,黄敦此贼官,看到有利可图,便纵容那王德全,还有此人身旁的黄公楚、周温之等士绅,让这是士绅身旁的健仆在我等回去路途之中,设卡拦路,要我等士绅掏安护费。
每一车,便需要一贯钱……陛下,我等千里迢迢来此,运送这些货物,每一车才能赚几贯钱啊,这些恶绅便要抢走一贯钱,我等这些商贾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只是,我等所带护卫寡不敌众,还打不过这些士绅的健仆……
甚至,打起了,我等车上的货物,还会被全部损坏。
有几个商人气恼至极,便前去江宁县衙告状,哪想此狗官早已与这些士绅勾结在一起,被那狗官判了诬告罪不成,还打了几十个板子。
最可恨的是,那几个商人前脚刚刚离开京师,还未出了江宁县,便被这些士绅派人拦住去路,被打断双腿不说,所有货物都被损毁……”
“陛下,那些货物可都是那些商人的全部身家啊,那些商人的货物被全部毁掉,哪怕是可以侥幸回去老家,也会赔的倾家荡产……”
说完,韦庆田便怒瞪着地上的黄敦与黄公楚、周温之等人,恨不得将这些人给千刀万剐!
黄敦也是怒瞪韦庆田,“你这贱商住口,胆敢在陛下面前胡言乱语,凭空捏造,诬陷本官,就不怕被陛下灭了九族?”
韦庆田冷笑道:“你可知,你虽是江宁县知县,还笼络江宁县一众士绅!
但尔等才加起来才有多少人?
而我等商贾又有多少人?你这两年盘剥欺压我等商贾之事,我等都在暗中收集着证据!”
“你这贱商胡说!”
黄敦大怒道,只是要是有人仔细观察,便会发现黄敦的眼中,有些慌乱。
这些事情,他自是不会忘记。
甚至,他还知道,有几个商贾在回去的路上,便死了。
只是,那些商贾赚着黑心钱,所用马车还损毁江宁道路,向他们索要一些修路钱财,也是正常而已。
“你这贱商不就是为了引起陛下注意力,这才来诬陷本官。但你可知,陛下明察秋毫,等到查明情况之后,本官便会无事,到那之时,尔等便会灾祸降临……”
韦庆田顿时更是气急,这些官员不仅无耻心黑,还这般巧言善辩。
只是,如今正好碰到此贼官犯在陛下面前,这么好的报仇时机,他们绝对不会这般放过。
不过,不等韦庆田回话,一旁的一些力役之中,便传出一些怒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