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敲碎小人的手指头与脚趾头,老爷……”
张紞微微一笑,并没生气,而是十分温和道:“你可知,那些威胁你之人,都是什么人?”
仆人一颤,一刻也不敢耽搁,急忙道:“回老爷,小人不知!”
“他们都问了你什么?”
“问小人在府中是作何的?府上可有什么怪异之人?与往日有何不同?甚至,府中可有人前去天禧寺、天界寺……”
这话一出,张紞与管家便是神情一凝。
管家气的身体直颤,忍不住一边打,一边怒骂道:“你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老爷平日对你有多好?
老爷贵为吏部天官,虽清贫公正,但总会有一些奸臣记恨老爷,你这厮是想要让老爷被那些奸臣报复?
我等都是靠着老爷活着,若是老爷被那些奸臣污构,遭了难,我等这些下人岂能好过?……”
仆人一脸惭愧,不敢有任何求饶之言。
张紞微微叹息一声,“住手!”
“老爷?”
管家有些不解,还是停下脚上的动作。
张紞又看向那仆人,问道:“你可知,那些贼子只是找上你一人,可还找了别人?”
管家一惊,连忙看向身后的一众健仆。
那一众健仆,一个个都是神色微变,连连摇头。
张紞再次轻叹一声,道:“诸位都是随着老夫多年心腹,自是知道,老夫一路走来,暗中有多少人想要置老夫于死地。
尤其是现如今,陛下开始给百官发放年终奖,吏部每年都需联合都察院一众御史,考课天下百官,老夫自知得罪了不少官员。
若是有贼人这般,暗中威胁尔等,打探本官消息,尔等可暗中告知老夫,老夫自会给尔等守秘……”
“行了,散去吧!”
“老爷仁慈!”
……
片刻后。
管家再次找上张紞,神情慌张。
“老爷,那些贼人,不是锦衣卫便是定海侯之人……老爷,我等可要给那几位写信告知?”
“不可慌张!”
张紞神色凝重,“现如今,那些人这般紧紧盯着老夫,应当只是怀疑,并没有任何证据。
若是有书信送出,必然会被截住,如此才是给了那些鹰犬机会。”
管家急忙问道:“老爷,那该如何是好?”
“……”
张紞沉吟片刻,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