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尔等高丽国穷的过不下去,便贪图我大明每次给尔等使臣带回去的钱粮与布匹等物件,尔等高丽国王从每年一次朝贡,增加到每年三次朝贡?”
刘师厚愤然道“这位上官之言完全是在污蔑我高丽国王,下官定会向大明皇帝陛下上奏状告!”
郭安满脸讥讽“要是本官有哪句话是捏造之言,你随时都可向陛下状告。
但是,本官可是记得,我大明皇帝陛下曾向尔等高丽国王下旨,每年只需朝贡一次便可!
结果,尔等高丽国王贪心不足,仍是每年三次?
甚至,仅仅只是朝贡五十匹贡马,中途还能死上两匹,最后还准备欺瞒我大明皇帝陛下,将两匹私马补为贡马,以补足五十匹之数来欺骗我大明皇帝陛下……”
刘师厚脸色铁青,连忙看向上方的朱棣。
“燕王殿下,外臣乃是大明附属国使臣,不应受此侮辱!”
朱棣轻笑着回道“尔多想了,郭卿所说这些事情,本王也都知道,郭卿并无胡说。”
刘师厚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位燕王竟然如此对待他。随即,连忙转身朝着一侧的鸿胪寺右少卿毕文熺看去。
虽然想笑,但毕竟此刻还是盟友,毕文熺起身,缓缓朝着朱棣拱手行礼。
“燕王殿下明鉴,我大明乃是礼仪之邦,而高丽使臣乃是为我大明朝贡而来,因此不应得到如此对待。”
朱棣并无理会毕文熺。
对面,燕王府一众官吏都是满脸不喜。
郭安直接怼道“毕少卿之意,是有厚颜无耻之鼠辈来到你家中,你好吃好喝以礼相待。结果那鼠辈张口就要你家中宝物,你毕少卿也应满脸嬉笑的将你家中之宝物送给那鼠辈?”
毕文熺眼中闪过一声恼怒,沉声道“郭长史需要胡言,本官绝无此意。”
郭安是毫不留情面,“那毕少卿教导我家燕王殿下之言,不就是此意?如若不是,还请毕少卿解释一番?”
“这……燕王殿下恕罪,下官绝无此意!”
毕文熺脸色一变,连忙满脸惶恐的对着上方朱棣拱手行礼,“下官绝对没有任何冒犯燕王殿下之意。”
朱棣很是大气的摆了摆手,“下次注意些便可!”
毕文熺“……”
郭安再次问道“另外,高丽使臣不是向我大明朝贡而来,毕少卿可否告诉燕王殿下,他们带来的物件价值几何?我大明回给他们的物件又价值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