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藏匿了多少田亩?”
朱棣有些期待道。
蒲三极道“目前已确定隐匿田亩的田贼已经有十五个,隐匿的田亩数有着四万六千亩。”
这话一出,朱棣直接震惊了。
要知道,在通州的黄册里登记的田亩数,也不过才十万五千多亩。
这才查了一天,竟然就查出一半隐匿的田亩来。
朱棣接过薄子看了一遍,全都是隐匿田亩超过两千多亩的大士绅大乡贤们。
眼中杀气腾腾,“将这些欺君罔上的田贼都给本王抄了,能隐匿这般多的田亩,必然是如同何吉那般盘剥欺压百姓的田贼。
至于隐匿百亩下的田贼,给本王挨个登记造册,让他们补齐他们这么多年欠的税。
要是有人不想缴,那就抄了他们的耕地。”
“是,殿下!”
蒲三极应了一声,便杀气腾腾的走了下去。
这会,整个北平府的锦衣卫,已经有一半都来到通州。
至于北平府衙、布政使司、按察使司也都收消息,一个个都往通州赶来。
同时来的,还有燕山卫的五个百户所。
整个北平府上下都开始震动起来。
尤其是北平府治下一众知州知县,还有那些大士绅大乡贤们。
隐匿田亩,已经是他们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原本,这一切都是从上到下,大明所有官吏与士绅乡贤们心照不宣的常识。
但是,谁能想到,通州几个豕脑子般的士绅乡贤,竟然因为区区五百亩地,就敢将主意打到燕王头上。
而且,还直接给将隐匿田地这事情的盖子,给掀开。
此事,要是传到应天,让那位放牛娃出身的皇帝知道,那岂不是要出大事了?
同一时间,很多士绅乡贤,甚至是官吏们,都是满脸急色的写着一封封书信,然后急急忙忙的送了出去。
只是,在他们之前,早已经有两封奏疏,分别以北平府锦衣卫所和燕王府的名义,快马加鞭的送往应天城。
两日后。
远在应天城的老朱,便同时收到锦衣卫与燕王府的奏疏。
“这些田贼,竟然敢藏匿如此多田亩,还如此盘剥欺压百姓?真是欺咱的刀不利呼?”
殿下,太子朱标也看完两份奏疏,满脸气愤。
“通州这些士绅乡贤竟敢如此,他们难道不知这是欺君罔上?”
老朱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