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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工资和票的那些事儿(1 / 1)

家家户户都困难,谁家都想借钱粮。

前年的时候,当时王大娘还跟许多年发生过口角之争呢。

那会儿许多年的房子刚完工,还没开始装修,王大娘家的孩子就跑去顽耍。

被许多年劝说之后,王大娘还不乐意,后来她家孩子王盼儿出事了,从二楼摔下来,大腿外侧有一条十几厘米的口子。

当时还是许多年帮忙止血的,可王大娘却不领情,到了医院之后,更是让许多年赔钱。

可即便是当初闹了这么僵,一年多过去了,王大娘显然是把这事儿给忘了。

要不然,这会儿也不会舔着脸来许多年家里借粮食了。

众所周知,许多年家是双职工家庭。

自上个月开始,秦淮茹就入职了轧钢厂,工资是三十七块五毛钱,粮食定量则是二十七斤。

秦淮茹是按照京城粮食定量标准的第四条:机关、团体工作人员、公私营企业职员、店员和其他脑力劳动者,27~32斤。

只不过呢,现如今是整个京城粮食定量都下调了,实际上来说,秦淮茹现在每月的粮食定量是二十斤。

尽管如此,许多年家依然是九十五号院的大户,找他家借粮食,准没错。

“可以,王大娘您想借多少?什么时候还?”

许多年倒也没有不近人情,但有一说一,既然是借,那就得说清楚了。

想要白嫖啊,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王大娘也没有想着白嫖,人家许多年可是干部,而且还有两个哥哥,她哪敢白嫖啊?

这年头,别说是农村了,就算是城里,家里有儿子的家庭就跟有核弹一样,邻居们可不敢乱来。

“我想借两斤粗粮,这个月二十五号买到粮食的时候还你。”

每月二十四号是京城发粮票的日子,二十五号就是大家购粮的日子。

既然这样,许多年便点点头,然后去客房这边,称了两斤玉米面给对方。

旁边的范招娣看得眼热无比,老三家真的好有粮食啊。

胡美凤更加直接,“他三叔,你的粮食定量到底是多少?我怎么看不像是二十多斤啊?”

在她们看来,许多年家似乎每月都有吃不完的粮食一样。

并且不只是粮食吃不完,种类还十分丰富。

什么苹果、香蕉和大梨子,在这个季节,都还可以看得到,真不知道第二粮食公司的待遇,为什么会那么好?

其实,现在的京城,物资供应虽然紧张,但种类还算丰富。

自施行统购统销政策开始,京城市正式户口每人每月发给一枚糕点票,一枚饼干票,糕点票可以购买糕点0.5市斤,饼干票可购买饼干2市两。

鸡蛋自一九五八年元月起限量供应,凭《京城市居民副食购货证》每户每月供应1斤,超过十口人的大户,每户每月增加1斤。

花生瓜子每逢春节才能吃到,每户居民凭证供应花生半斤(含皮)、瓜子2两(熟)。

芝麻酱逢春节、五一、国庆凭证每户供应1两(无包装,自备容器)。

食盐每户每月凭证供应1市斤,大粒粗盐或精盐二选一,超过十口的大户增加半斤。

稀黄酱每月每户凭证供应半斤(无包装,自备容器),超过十口的增加半斤。

茶叶自一九五九年起被划为国家二类物资,仅限中秋、国庆两节,居民凭《bj市居民副食购货证》每户供应1两,单身汉凭《个人购货证》每人供应2钱(10克)。

当然了,茶叶这东西并不是必需品,很多人家都是买来换粗粮的。

许多年家的茶叶,买来之后就存放着,也是有贵客或者年节的时候才会拿出来喝。

平时的时候,许多年自己也不会喝茶叶的,一是不习惯,他更喜欢白开水,二是这玩意儿真的贵,他也舍不得。

除了吃这一方面,穿也同样受到了限制。

商品票证中有关“穿”的票证主要有布票、购布证、布制品票、棉花票、鞋票等。

布票的面额从1市寸到50市尺,大小面额共有10余种。

从五九年开始,京城最困难的时候,每人每月发2.5市尺的布票,如果要裁剪一条裤子,需要3个人的布票才够。

在许多年家自然不会有这样的担忧,毕竟前年的时候,许多年就已经存了不少裤子。

要不然去年六月份,小豆包和小团子两个小家伙出生的时候,衣服肯定不够穿。

然而,现在嘛,连老二家的许卫兵和老大家的许晓欣两个宝宝,偶尔都会借用小豆包和小团子的衣服来穿呢。

没办法啊,许卫兵和许晓欣两个小家伙的衣服不多,一旦衣服没干透或者没有换洗的衣服了,只能借用了。

从去年开始,凭购货证购买商品的种类越来越多,比如洗衣粉、煤油、皮鞋、布鞋、胶鞋都需要凭证购买。

以及食用碱、小苏打、肥皂等部分商品,也实行凭购货证定量限量供应的办法。

自去年开始,京城就变得更加困难了,这种困难体现在居民生活的方方面面。

然而,这一切,似乎都跟许多年家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因此,胡美凤有这样的疑惑,实属正常。

“大嫂,可不是我不想跟你说啊,而是我们粮食公司本来就是保密单位,粮食具体有多少,可不能跟你们透露的。”

许多年呵呵一笑,如是说道。

老许却突然好奇地问道:

“老三,你到底是不是在京城第二粮食公司上班啊?我记得你之前是被两名军官接走的,看着不像是粮食公司的人,反倒像是部队里的人。”

“爹,我刚跟大嫂说了,我们是保密单位,这些都不能说的。”许多年无奈摊摊手。

粮食公司也好,猛虎中队也罢,外人都只是知道前者,但少有人知道后者的存在。

即便是有关部门的领导康道同,他也只是知道有这样的部队,但根本不知道具体情况。

他这么说,刚到家的许大年和许十年两人,也好奇起来。

可许多年都说了保密,大家也不好继续询问。

“老三,那能不能借点粮食给我们呀?我们家也没有多少粮食了。”

突然,许十年开口了,范招娣却猛地踩了他一脚。

然后抢在许多年开口之前,赔笑着说道:

“他三叔,别听你二哥胡说八道,我们家的粮食,勉强够吃,不用担心。”

有许多年帮衬着老许和周红梅两位老人,时不时还有肉,所以用得着问许多年借么?

白嫖不香么?

可是许十年是老实人,心有愧疚,不想这么欠着老三。

毕竟大家都不是傻子,尽管许多年装糊涂,但按照现在这样的情况,指不定哪天就会闹事了呢。

毕竟马上就进入农历腊月了,如果到时候正府这边再下调粮食份额或者其他份额,到时候老三家也未必能撑得住啊。

一直占人家的便宜,总归不好,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啊。

许多年闻言,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他是心知肚明的,但不管怎么说,老许和周红梅是他父母,他可不能当个不孝子。

人生难得糊涂,计较得太清楚也没什么意思。

更何况,范招娣和胡美凤她们也不是没有帮忙,最起码秦淮茹可以安安心心地在轧钢厂上班,可是有她们帮忙带小豆包和小团子呢。

光靠周红梅一人,只怕早就要喊累了。

夜幕下,许多年两口子在吃饭,秦淮茹提了一嘴过两天发工资的事儿。

“你要是不熟悉,那点钱的事儿就多点几遍,要不然就让其他同事来发工资,你核对账本就是了”

“之前我还觉得挺简单的,事儿不多,很轻松,现在嘛.”

秦淮茹苦笑一声,入职轧钢厂快一个月了,她已经发现了好几个缺点:字难看、不会数钱、账本核对困难等等。

“工作哪有简单的?”许多年笑了笑,安慰道:

“你也刚入职没多久,慢慢来,先把自己有把握的事情做好做仔细了,不要出错。”

“不会做的事情,或者你自己没有自信的工作,虚心学习求教,慢慢来,不着急。”

听他这么安慰,秦淮茹心情也好了不少。

两口子在唠嗑的时候,大院里的其他家庭,也在一边吃饭一边闲聊,只不过,很多家庭都在唉声叹气。

腊月还没到,这个冬天还有两个月左右才会过去。

偏偏现在遇上了蜂窝煤定量下调,大家伙顿时愁眉苦脸,这个冬天是愈发难熬了。

尽管大家心中坚信,苦日子终究会过去的,但现在要熬过去,难啊!

转眼又是一天过去了,几天之后,很快就来到了轧钢厂发工资的日子。

老许父子三人排队领工资,前面排队的是老许的工友胡继民,就是当初给许多年介绍女同志的那位。

“老许,今天给我们发工资的是你儿媳妇吗?”

秦淮茹入职轧钢厂这件事,本来很稀松平常,可是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家都会在一起。

尽管秦淮茹只是跟钱大姐、林秀芝、顾玲玲、钟丽珍她们这些财务科同事一起吃饭,可是架不住轧钢厂里有太多院里的邻居了。

一大爷、刘海中、许大茂、何雨柱等,特别是后者,偶尔会在食堂给工人打饭。

所以,一来二去的,秦淮茹是老许家老三的媳妇这件事就藏不住了。

“我哪知道?”老许翻了个白眼,许大年和许十年两兄弟跟鹌鹑似的,没吭声。

自讨没趣的胡继民,没有继续唠嗑。

队伍里,大家慢吞吞地往前走,不多时,就到了何雨柱这边。

“何雨柱,八级炊事员,三十七块五毛钱,你数一数。”

发工资的地方在保卫科办公室这边,财务科的人直接提着钱和账本,逐一核对,然后开始发放工资。

秦淮茹并没有数钱,而是核对账本,数钱的是林秀芝。

在财务科这边,数钱最厉害的就是林秀芝了。

“谢谢嫂子。”

何雨柱傻笑着,豆大的小眼睛里满是开心,乐呵地准备从林秀芝手里接过钱。

后者却突然笑眯眯地把钱收到一旁,“傻柱,你喊我什么?我可不是你嫂子!”

“我喊她呢,她家跟我家紧挨着的,我们是邻居。”

傻柱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呢。

林秀芝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在喊秦淮茹呢?

当即便黑着脸,把丢给何雨柱,然后冷着道:“下一位同志!”

拿着钱的何雨柱,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被身后的其他工人给挤走了:领了工资还不走?

秦淮茹看都没看这些,她只是在认真地工作。

这可是她第一次参与发工资,可不能出错。

没过多久,一大爷来领工资了。

“小秦,你这真是要得,这会计工作是越干越好了,老三教得很好啊!”

易中海说着好话,秦淮茹只是客气地谦虚了一句,然后很快确认了账本上的名单。

这些工人是哪个车间,哪个小组的,秦淮茹也有些印象了。

她每天对着账本翻来翻去的,不熟悉也不行啊。

“易中海,八级工,九十九元钱。”

林秀芝喊了一句,易中海很快便接过了钱,在旁边数了一下,然后转身离开了。

在队伍后面不远处,刘海中听到这句话,心中十分幽怨。

五八年的时候,他没有通过八级工的考核,去年五九年,他还是没有通过考核。

然而易中海却已经领了一年多的八级工资,并且今年还会继续领,偏偏他刘海中只能领七级工的工资了。

很快,终于到了胡继民来领工资了。

这家伙领了工资之后,没有离开,而是杵在旁边,看着老许父子三人。

“原来是许树根同志啊,你们父子三人一起来了,那正好,一起领工资吧。”

看到老许三人,林秀芝微笑着冲秦淮茹挤眉弄眼,接着又开玩笑道:

“小秦,这可是你男人的爹、大哥和二哥啊,可不要算错工资了”

旁边的其他工人,还有顾玲玲、钟丽珍等人也是笑了出来。

看着秦淮茹翻了白眼,以及老许父子三人尴尬的样子,胡继民这才确认了这件事儿。

原来秦淮茹这个新来的会计真是老许的儿媳妇啊!

“爹,你是三级工人,工资是四十五块二毛钱。”

秦淮茹对着账本,很快就找到了老许他们父子三人的工资,同时把工资条拿了出来。

同一个车间的工资条,自然是很快就可以找到了。

“大哥二哥,你们都是一级工人,工资是三十三元钱。”

京城属于六类地区工资标准,秦淮茹作为会计,专门考过这些试题,早就背得滚瓜烂熟了。

所以,只需要看到是几级工人或者几级办事员,她能马上知道是多少钱的工资。

再者说了,账本和工资条上面都写清楚了,错不了的。

老许三人接过工资和工资条,很快就离开了。

胡继民挤眉弄眼地上前,感慨万千:

“还好当初你们家老三没有听我的,要不然.”

当初,也就是前年的时候,他当过一会儿红娘,可惜没牵线成功,那会儿他还挺懊恼,心说许多年该吃大亏了。

毕竟在那个时候看来,秦淮茹一个乡下土妞,根本没办法和城里的面粉厂女工刘婉秋相比。

然而短短两年的时间,形势瞬间逆转了。

刘婉秋家里现在是一团糟啊,反观秦淮茹呢?

那是相当励志,很多农村人的典范呢。

从一个乡下土妞逆袭成为轧钢厂会计,同时也从农村户口迁到京城户口,吃上了商品粮,太励志了。

“他眼光比我好啊!”

听到胡继民的感慨,老许也十分自豪,同时还有一点点尴尬。

“那肯定比你好啊,也不看看老三是谁的儿子?”

许大年和许十年两兄弟闻言,有些无语:似乎当初您老人家也是持反对意见来着!

当天晚上,许多年回到家,就听到了许晓倩她们在客厅里聊天。

“三叔你回来了,快来看,这是小姑捡到的一封信!”

见到许多年进门,许晓倩她们顿时兴奋不已地招呼许多年,赶紧过来吃瓜。

一封信而已,有什么热闹好看的?

不过,她们那么热情,非要让他看,许多年也失笑地坐下来,拿起那封信开始看了起来。

旁边的周红梅已经说谜底了。

“刚才就听小梅说了,这是一位教师在粮票丢失以后,为了给全家人寻得一条生路,不得不写信给教过的三届毕业生,向自己的学生‘讨’粮票.”

当许多年在看着的时候,旁边的许晓倩也在摇头晃脑地读了出来:

“陶恒乐同学英鉴:久未晤面,尊况想必胜常,兹有急事,恳什么援手,三叔,这个字怎么读呀?”

才刚阅读了没几句,许晓倩就不遇到生词了,还是旁边的许舞梅笑着帮她查漏补缺。

那是恳祈援手!

“我一时不慎遗失粮票40余斤,在陈之厄,逼于眉睫。”

“我缩食才几日,已头昏体颤,势将不起,瞻望前程毫无生趣,只憾无勇气自杀耳。我诚知每人不充裕,但集腋成裘,堆沙成塔,助我暂度难关,以免发生意外。”

“所借粮票,一两二两,一斤二斤,量力不拘,用信寄下,并请指示偿还之日,以便统筹偿还之序。爱莫能助,视之必然,不得不做将伯之乎!恳请解推之力,方寸了望,凌寒不胜,端恳请至。”

后面的话,都是许舞梅读出来的,并不是许晓倩读出来的。

因为还是有很多字,小倩她根本不会。

写的是古白话文,用的是繁体字,许晓倩不会读也很正常,毕竟她今年是四年级第一个学期。

此时的许多年已经沉默了下来,这个时代的困难,真的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

一不小心遗失了40余斤粮票,对一个家庭来说,确实是非常沉重的打击。

人民教师的工资,普遍不是很高。

五六十年代,京城小学教师的工资,一般都是三十元钱左右。

最高的不超过五十元钱,即便是超过五十元了,至少工龄要二三十年以上才能到这个级别。

大部分刚去教书教师,每月工资是二十二块五毛钱。

比如说阎埠贵这位小学老师,目前的工资是三十六块二毛钱,加上教师岗位的补贴,每月大概是四十块七毛钱左右。

寒暑假的时候,工资不变,但补贴会减少。

很多教师家庭,孩子也不会少,毕竟五十年代都倡导‘人多力量大’,这是整个社会的趋势所在。

孩子多了,基本上也会让孩子们去上学。

一个孩子每年的学费、书杂费、衣服添置等等这些,最少是五元钱,平均每学期是两点五。

初中和高中的学费还不一样,每学期分别是六元钱和十元钱。

所以,按照阎埠贵家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家每年在孩子身上的学费这些固定支出,最少四十元钱,平均每个月三块三毛三。

现在的鸽子市,一斤地方粮票价值一元钱,按照许多年的估计,再过段时间,甚至可能还会再涨。

因此,现在看到这位写信给自己学生讨要粮票的老师,丢失了四十多斤粮票,得有多么着急了。

火烧眉毛啊!

不等许多年感慨,门口进来了一人,是何雨水。

“多年哥,你快来帮帮忙吧,后院聋老太太晕过去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

许多年闻言,只好跟着何雨水出去了,三小只和小梅她们四人也跟着跑。

看热闹的事儿,怎么能缺了她们呢?

现在这个时间点,轧钢厂工人都还没下班到家,还在路上走着呢。

所以院子里挺安静,大家都窝在自个儿家里烤火,那么冷的天,谁没事儿跑外面啊?

推门走进聋老太太的屋子,许多年就闻到了刺鼻的味道,那是碳火的味道。

再看看紧紧关闭的门窗,许多年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小梅,去开窗透透气。”

坐在竹椅上的聋老太太,此时已经靠在旁边的墙壁,晕睡了过去。

看对方一脸褶子的老脸上,满是困倦乏力且多汗的样子,更加证实了许多年心中的猜想。

这明显就是一氧化碳中毒的症状嘛。

把手放在聋老太太的手腕处,许多年号了一下脉搏,没什么大问题。

“雨水,小梅,你们帮忙把老太太抱到床上去,她就是一氧化碳中毒,没什么大事。”

何雨水闻言,提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

她本来是放学后无聊,来了一趟后院,跟聋老太太聊聊天。

没想到却见着聋老太太晕倒了,喊她也不应答,可把她给吓坏了。

看着何雨水和小梅两人合力把老太太抱到床上,许多年却对那盆火下狠手了。

聋老太太也是胆子肥,居然敢直接在屋里这样烤火。

真不知道之前怎么就没事儿,今天突然就一氧化碳中毒了呢?

许多年在聋老太太家检查了一遍,才看到了窗户这边被塞得很死的破布。

整个屋里,几乎是没有可以通风的地方,那盆木炭直接在屋里烧着,估计一整天下来,聋老太太都没有离开过屋子吧?

要不然也不会中毒的。

“是谁把这里堵得那么严实的?”

他刚问了一下,走过来的何雨水就开口了,“好像是我哥,前两天老太太说她屋里冷,然后就让我哥来检查了一遍,估计就是那个时候,我哥把屋子堵得那么严实的吧?”

得,这就没跑了!

“雨水,你现在也上高中了,知道一氧化碳中毒这件事有多严重么?街道的王主任在过冬前没有跟大家伙说这件事么?”

许多年有点生气,何雨水顿感委屈,又不是她造成的,怪她干嘛?

瞅她低头捏衣角,一脸委屈的样子,许多年这才道:

“行了,我不是针对你,而是说你哥这人真是大马哈,等会儿让几位大爷说说这件事。”

很多生活常识,没有出事之前,大家都不会注意。

只有出事了,大家才会突然警醒,然后过几年,又忘了。

就像很多有河流的农村地区,每到夏季到来的时候,都会提醒家里的孩子不要去河里游泳玩水,是同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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