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认真教我的,无论常见病症诊断、用药、辨别草药、还有年前才给我的穴位图,这些都说明他不是那种人。”
“得了吧你,要是没人指点你最多也就是按方抓药这样了,咱们就说那一年你弟弟刚从医院回来,韩立让你给他打针的时候,要不是人家指导的话你能打得进去?
那还是最简单的打屁针,韩立给村里人针灸的时候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去看过,反正我去看过两次,而且很多地方都需要光着才能让银针准确的扎进穴位里面。
虽然我不懂,但是我也知道扎错地方弄不好就会出人命的,你要是没人指点敢拿着那么长的针去扎人?谁敢让你扎呀?就算有人胆大敢让你扎,可是你要是把人给扎出好歹来咋办?
王春花这些话让张超美不说话了,因为年前韩立交给她常用穴位图那会就说过,只能记熟不要下手尝试,要不然一个不好就可能会发生意外。
王春花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大姑子神色就知道她听进去了,稍微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所以你想要继续进步的话就离不开韩立的亲自指点,亲自指点是什么样子?不就是和当初你给张赶英打屁针时一样,请他给指出打针的深浅还有最好的位置吗?”
可是全身上下的扎针不是打屁针,往后就算韩立想要教你,可是你让他用谁的身子指给你看呀?再说指在别人身上哪有在自己身上记的牢靠呀。
所以你想办法陪师傅睡觉就是一步到位,你们要是那啥以后,韩立绝对会用心教你,而且指点身子上的穴位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
“哎呀,春花你不要再说下去了,我还是个小姑娘呢。”
“小姑娘?小姑娘和小媳妇有什么区别?刻在脑门上了吗?你不说谁会知道呀?”
“春花你不要再说了,这样不好。”
“什么不好,男女之间不就是那么回事吗,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翻墙头的事了,只要不被发现谁会知道?”
张超美的心现在已经被王春花给说乱了,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话里面的不妥之处,但是为了掩护也好、维持也罢,她只能再次抱怨出声。
“春花.。”
王春花也知道这事不能太过心急,所以她在张超美再一次开口后就岔开了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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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过年的韩立也不愿意学习,所以他就在卫生室里面喝着茶、看着书,偶尔会拿出石板和毛笔练一下字,要不然就去北屋看她们几个下棋、打牌,根本不知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