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以护身,毕竟我戴上它以后很少再看见邪祟了。而且,如果我要是一直带着长命锁,会不会昨晚就不会被鬼压了。这东西也就成了我最宝贵的东西,再也不舍得扔了。只是昨天被村里的熊孩子们嘲笑了一下,心血来潮就给扔了,我怕这宝贵的长命锁再离我而去,赶紧一把抓了过来重新戴在了脖子上,生怕再丢了。
大人们的步子大,腿脚也快,就我摔在地上捡长命锁的一下功夫,他们已经把张小娴抬进镇卫生院了。在门口则又围堵了一大群人,为什么进去呢?那还是被大白褂子给挡在了外边。我硬生生地挤到了前面,只见地上铺着一个白色的床单子,张小娴就躺在上面,正在被一个戴眼镜的大白全身检查。
检查了还没两分钟,这个眼镜医生就连连摇头,对张小娴他爹絮絮叨叨地说了些什么。现场的人太多了,也没有听清是什么,只看见张小娴他爹,一个健壮如牛的汉子,一屁股坐在地上,跟我似的眼泪不要钱地挥洒,不一样的就是双手紧紧揪着自己的头发。那哭声是真的大,眼睛都充血了,最后还是被村里的几个大人把手给硬掰开了,才消停了下来。
我想要走到张小娴他爹身边告诉他张小娴叫上的指印,可还没有靠近,就被镇卫生院的护士给拦在了外边,对我连连摆手,示意我不要出声。确实,都这个时候了,我一个孩子再来添乱就更招人厌烦了。
再扭头看向张小娴,他的脸彻底青紫了下去,甚至还看到他的背部已经有了红色的沉淀,好奇心地驱使下,又一次看向了张小娴的左脚踝。正是因为谁都说看不到,他脚踝的指印,唯独我能看到,可是,这一次再看,我又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刚才张小娴左脚踝上如此明显清晰的指印,竟然消失不见了……
这是我最大心理阴影了,不久前,我还看见一个女人拉着张小娴从他家出来,那时候脚踝上的指印清晰可见。也就一顿饭的功夫,指印就没了。
大人们也没有多停留,只是村里的一对大叔大婶蹲在了张小娴他爸跟前,和声和气地劝了良久。张小娴他爸才有了一点力气,能站起来一点点往外走了。
接着,又是这伙大人把张小娴抬回家里去了,镇卫生院的眼睛医生说来晚了,还是回家办理身后事吧!尚且年幼的我,已经知道死亡是怎么回事了,只是对死亡的具体概念还不明白,还傻乎乎地以为,是那个拉着张小娴走的女人带他出远门了,以后不会再回来,见不到爹娘、见不到伙伴,就像与我们隔绝了没出现过一样。
那时候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