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而是一个门派一个门派的挑战,看样子,大地门是已经被挑了。昨天,日本人又去龙家滋事,接下来,就该是我们了。
“报警了吗?”我刚问完,警察就进来了。
带头的警察一看失血而亡的左大龙,表情立马凝重了起来。按照官家的理解,不死人那都不是大事,死了人那就坏了事。
这些警察们也是以数据和指标考核的,刑事案件发的少,才能说明地方治安好,这么多年来,我们乡镇一直很和谐,别说死人了。就连打架斗殴致人重伤的案子,都没有几件,突然,一个人死在了这里,算是破天荒的大事。
带头的警察看着我们没有好气地说道:“请你们几位,先跟我回警局里配合调查吧!”
我们没有办法,配合警方工作是公民的义务,我们只得上了警车,连徐成成也不例外。至于被吓破胆的左小豹,就完全是被架上车的,因为他已经软成了一摊泥。
……
在警局里,我们被分开询问,我还是第一次被当作犯罪嫌疑人对待。
坐在讯问椅上,被戴上了手铐,两个警察在铁笼外对我问这问那。
“姓名?”
“张若虚。”
“出生日期?”
“1991年9月9日。”
“职业?”
“自由职业者。”
“政治面貌?”
“群众。”
“文化程度?”
“大学本科。”
“家庭住址?”
“北省石厚市获鹿区白虎苑小区7号楼802室。”
“家庭情况?”
“家里有我,爸爸,妈妈,还有妹妹。爸爸,张九天,60岁,自己经营一家理发店;妈妈翟丽箐,60岁,企业退休职工;我的妹妹,情况不详,她很叛逆,离家出走了,在哪我不清楚,只知道,我还有个妹妹。”
两个警察记录完了我的情况,交头接耳了一阵子,便开始跟我聊天式地沟通了起来。
“张若虚,你认识死者吗?”
“认识。死者叫左大龙,卓荣集团股东左庞的长子,年龄跟我差不多,只不过他不正经干事。今年年初,刚从监狱里放出来,出来后,消停了不少,一直跟着他爹,别的就不知道了。”
“那你跟死者的关系怎么样呢?”
我沉吟了片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倒是警察提醒了我一句,实话实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