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他分毫都是诛九族的大罪,只怕这会儿司凤宣一颗漂亮的脑袋都已经搬家了。
“好了,快吃吧,一会儿菜该凉了。”司凤宣说罢,云剑就要上来伺候,被他一个眼刀子定在了原地。
司凤宣看向锦晏,锦晏看向温澜。
她是想跟司凤宣多待一会儿,可要是爹爹说走,那她立马就起身。
温澜:“……”
他看了看一旁紧张万分的梅蕙娘,又看了看乖巧懂事的女儿,最终还是没有离席。
只是这顿饭他注定是难以下咽的。
但司凤宣就完全相反,他今日胃口很好,一顿饭吃了往日两三餐的量,还没有挑食,看得云竹都瞪直了眼睛。
知道这一切都是锦晏的功劳,云竹立时恨不能将锦晏供起来。
锦晏吃的不算多,可她吃什么都香,旁边看她吃饭的人即便没有什么胃口,也会被她勾的多吃几口饭。
温澜和梅蕙娘就是如此。
等吃完饭放下筷子,看着光秃秃的碟子,温澜开始怀疑人生了。
桌上那些菜都哪里去了?
他的肚子又为什么鼓了起来?
答案自不必说。
他看了眼温声细语跟锦晏说话的司凤宣,心里的危机意识越来越强。
女儿的眼光有多高他也是知道的。
先前他们送旸儿去书院时女儿不过露了一面,就有几十人想要上门求娶,只不过那些人在说出目的之后就被旸儿揍得连亲爹都不认识了。
至于一些格外执着的,也被他教训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他和旸儿之所以那么做,除了爱护之心,自然也是知道晏晏压根就瞧不上那些人。
可宁王出现后,晏晏的视线几乎没怎么从他身上移开过。
想到此,温澜对司凤宣的不喜又增添了几分。
一个男人,长那么好看做什么?
平白勾了他宝贝女儿的魂。
司凤宣:“温庄主看了本王两次,可是有话要同本王讲?”
温澜:“……”
草!
他将脏话咽回了肚子里,忍着怒气道:“王爷,我们还有些事情要办,还请王爷放行。”
司凤宣叹了口气,百般无奈万般无辜地说:“温庄主这话着实有些诛心了,本王只是与锦晏一见如故,想与她多说两句话而已,何来放行一说?”
温澜:“……”
这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