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上的同志取得什么进展,再根据情况展开吧。”
“人呢?有怀疑对象吗?”
“没有,要是有的话早就布控了。”
杨小涛听了无奈摊开手,“好吧,你这是一问三不知啊。”
余则成没有说话,而是反问一句,“要是都知道的话,还用我们干啥。”
旁边老道听了点头,“敌人不会给你准备时间的,也不会告诉你准确时间。”
“我们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不给敌人任何机会。”
杨小涛拿起茶壶给几人续水,“你们说的都对,但老话说的好,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啊。”
“这要是一年半载都这样,谁撑得住啊。”
说完看向余则成,“老余,你想个办法,将那些老鼠找出来。”
“我要是有办法的话.”
余则成翻个白眼话刚说到一半,杨小涛就开口打断,“伟人说过,办法总比困难多。”
“老余同志,你需要好好学习啊。”
余则成没再多说,不过杨小涛说的也在理,日子不能空想,这在家里也得找点事干啊。
“这两天我在家好好琢磨琢磨。”
翠平也在一旁点头,虽然饭做的不咋地,但论起战斗力,她可不比男人差。
几人又说了一会热,将水喝完,随即各自回家。
夜晚静悄悄的,虫子在角落里欢快的唱着,雄性更是用声音作为武器,击败竞争者后,享受着胜利者的权利。
第二天,杨小涛出门将老道送到公交站后,这才开车前往机械厂。
来到办公室,娄晓娥正在梳着头发,见到杨小涛进来忙将梳子放下,脸上的笑容收敛,一副认真工作的模样。
杨小涛瞅了眼,随后坐回桌前将背包放下,“你剪发了啊。”
娄晓娥嗯了一声,“我准备留马尾。”
“为啥?”
“显年轻啊。”
娄晓娥一本正经的说着,杨小涛抬头仔细看了眼,“嗯,也只是显了。”
娄晓娥听出话里的意思,“什么叫只是显了,我才二十六好不好。”
“二十七。”
“你!好,虚岁二十七,那也不大。”
“呵呵,我家秋叶也才二十五!”
杨小涛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黄瓜啃着,然后竖起三根手指头,“三个孩子的伟大母亲了哦。”
娄晓娥听杨小涛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