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错过了这次高升的机会。
轧钢厂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有风声传出来。
虽然不清楚什么好事,但这时候没有领导来找他,就代表着没有他的好事。
而这些年他自讨兢兢业业,若是真要说有什么事的话,许大茂算一个,剩下的就是于海棠了。
这女人年纪也不小了,可愣是没个主。
前一阵还跟杨厂长的亲戚,叫什么杨为民走得近,可后来又分了。
当然这种分分合合的不知道多少次了,宣传科的人早就不新鲜了。
至于她怎么想的,大家也都心理明白。
还不时贼心不死,对这杨小涛有念想。
只是她也不看看什么情况,人家小杨厂长都有仨孩子了,工作上更是一片坦途,会做出自毁前程的事?
会去稀罕你那大骨头架子?
那个女人还不会生孩子?
行到这里,李主任就觉得,这事十有八九跟杨小涛有关。
毕竟,杨小涛在哪,而与杨小涛有矛盾的,他们这里就这俩人。
所以主任就将于海棠给记恨上了。
恰好这次人员调整,上面将于海棠调到一分厂。
虽然不清楚一分厂到底要干啥,这又是厨子又是工人的,这么多人过去是要干啥?
但不妨碍他将这女人调走。
在主任这里没讨倒好,于海棠也不敢去找厂长,只能将郁闷憋在心里。
等回到宣传科,就见一群人围在一起议论着,于海棠凑上前去。
“你们没听说吗?”
“啥事?”
“刚才我去后勤那里领东西,听说凡是劳改分子全部要开除,家里出现过劳改人员的,也要经过审核,听说非常严格呢。”
“开除?不会吧,咱们是工人阶级,厂领导敢得罪工人阶级?”
“废话,厂领导自然不敢得罪工人阶级,但敢开除你。你信不信?”
说话的人噎住,脸色一黄,心里更是多了份担忧。
“你说,咱们这宣传科的许大茂,岂不是要被开除了?”
“我记得他还有一个多月就结束了,这人,也够倒霉的。”
“倒霉个屁,生活作风有问题,不吃花生米就算是仁慈了,还想啥呢。”
有人不屑的说着,“要我说,趁早将这家伙送走,省的给咱这宣传科抹黑。”
“对对,还有那个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