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非后世。”夏夫人说道,“王上现在尚无王权,虽然称不上危机四伏,但毕竟受制于人,成蟜也是想用他的死,来警告那些别有用心之徒,切莫造次,对否?”
“却是如此。”嬴政回答道。
“那王上你说,这别有用心之徒,都包括哪些人?”夏夫人又问道。
“既无外人,寡人就直说了。”嬴政清了清嗓子,说道,“寡人已年过冠礼之龄,却未及冠礼之事,既无王权也无兵权,所以说这别有用心之徒,吕相邦当为首位。”
夏夫人没有什么表情的变化,似乎早就知道嬴政会这么说。两位公主却是吓了一跳,直直地看着嬴政。
嬴福下意识地看了看窗外,拱手说道:“老奴去外面守着。”
夏夫人点了点头。
嬴福出了门,从外面关严了门,然后便在屋外四处巡视。
嬴政继续说道:“除了吕相邦,他的那些心腹,也同样是个麻烦。”
“难道王上觉得,就只有这些人么?”夏夫人又问道。
“至于王室宗族,寡人觉得,还不至于向成蟜一样造反,毕竟寡人的身世已经真相大白了。”嬴政沉声说道。
夏夫人却是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王上这样想,恐怕就片面了。远的不提,单说王上在即位时,就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个王位,你父亲在即位时,就有多少人不甘心,否则,祖母又岂会住到离宫去。”
嬴政沉默了一下,说道:“祖母说的在理,寡人的亲王弟在他人的挑唆之下都能反,更何况其他人,看来对于王公贵族也不可轻视。”
“还不只王公贵族。”夏夫人补充道,“只要是封了地,赐了爵的,你都要提防。”
“祖母的意思是,寡人要借助成蟜的这件事,来警告大秦境内所有有权有势的人么?”嬴政问道。
“依老身看,这才是成蟜的真正用意。”夏夫人说道,“也只有这样,他的死对王上、对大秦来讲才更有意义。”
嬴政点点头,说道:“政儿明白了,想必成蟜的在天之灵,也希望看到杀一儆百的效果吧。”
“你要让成蟜,再助你一臂之力。”夏夫人说道。
“那寡人便命人多抄写些书简,然后送到每一处封地,每一个官爵的手中。”嬴政说道。
夏夫人点了点头,说道:“既然这样的话,王上莫不如将大婚之期定下,然后一同把请柬递过去,两个事情一起办。”
“祖母的这个主意好。”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