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良道:“应该是他,汪正道对我好像有点排斥,汪老不点头,我也不方便去病房见汪建成。”
叶清雅道:“建成的情况怎么样?”
许纯良估计她也不知道详情,他也不想透露汪建成的隐私,笑道:“感觉从低潮期走出来了,他说自己会努力活下去。”
叶清雅道:“那就好。”
许纯良道:“清雅姐,汪正道是个怎样的人?”
叶清雅摇了摇头:“我对他也不算了解,我只知道他和我爸还有乔远山叔叔都是很好的朋友,自从乔叔叔失踪之后,我爸和他也疏远了,可能是因为我爸在体制内工作,而他选择经商,我听妈妈说是我爸主动和他保持距离的,应该是为了避免外人说闲话。”
许纯良道:“汪正道和汪老关系怎么样?”
叶清雅道:“像我们这样的家庭一般来说都希望子女进入体制,对经商有种本能的排斥,反正我们家是如此,我听说汪爷爷最疼的是他的大儿子。”
“汪建明的父亲?”
叶清雅道:“我听爷爷说,如果汪伯伯没有牺牲在者阴山战役中,他前程一片光明,现在想想我们三家人可能遭遇了噩运,不好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许纯良道:“我可不相信什么噩运,我觉得这一系列的事情不是偶然。”
叶清雅美眸闪过一丝诧异的光芒,许纯良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一直以来叶清雅都认为父亲的死是一场意外,自己不该让她知道残酷的真相。
“你的意思是,我爸飞机失事不是意外?”
许纯良赶紧找补道:“我是说汪建成的事情,警方已经确认,有人在他驾驶的那辆车上动了手脚,所以才造成了那晚的事故。”
叶清雅叹了口气道:“建成真是不幸,可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竟敢对建成下手?”
许纯良道:“汪建成平时有什么敌人没有?”
叶清雅看了看许纯良,许纯良笑道:“情敌不算。”
叶清雅俏脸一红,啐道:“瞎说什么,建成这个人虽然高傲了一些,可他心肠不坏,三观也很正,在外也没多少敌人。”
许纯良道:“也可能是汪正道的敌人,有人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报复他。”
叶清雅道:“或许是汪爷爷的仇人呢?”
许纯良摇了摇头道:“可能性不大,据我所知,汪老最疼的是汪建明,一般来说复仇最习惯寻找仇人的软肋,汪建成是汪正道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