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望麟招呼陈千帆坐陈千帆表示还有几个菜,等弄好了马上过来,又起身去厨房了。
黄公贤虽然是惠仁堂的大当家,但是在父亲面前还是显得有些拘束,主动倒酒,发现今天用的是五鞭回春酒,心说这是补酒啊?怎么喝这个?自己倒是没什么,问题是还有俩老头呢,这俩老头身体承受得住吗?
酒是陈千帆提供的他本身就是做这个的,溥建帮忙解释:“这酒都是从茅台镇定制的,还没有做药酒。”
黄公贤道:“千帆集团,我听说过,保健酒做得很不错。”
溥建道:“老陈就是千帆集团的老总,今天各位敞开了喝,五鞭回春酒管够。”
黄望麟感慨道:“这让我都不好意思了,陈总又是做饭又是提供酒水,说好的我请客。”
陈千帆将最后一道肥肠鱼送上来了,笑道:“黄三爷给我表现的机会,我感谢都来不及呢。”
黄望麟让陈千帆坐在自己身边,陈千帆表示自己太年轻,还是挨着许纯良坐了。
溥建发现许纯良今天话有点少,好奇道:“许纯良,你今儿怎么不说话?”
许纯良尝了口油爆双脆道:“菜太好吃了,我都顾不上说话。”
陈千帆道:“过誉了,过誉了。”
谢伯祥道:“一点都不过誉,我在京城吃了这么多的川菜,今天这顿最地道,比天府驻京办还要好。”
各大驻京办开餐馆经营家乡菜司空见惯,天府驻京办的川菜一直是京城川菜的天花板,得到这么多人的肯定,陈千帆也是脸上有光。
黄望麟有感于他今天劳苦功高敬了他一杯酒,陈千帆赶紧起身:“黄三爷,这可使不得,作为晚辈我应该敬您才对。”
许纯良感觉这次见面陈千帆明显低调了,不知是不是巍山岛酒厂一事受挫的缘故。
席间,谢伯祥聊起了孙长利,那小子上次卖龙骨得了一千六百万,可惜外财不发命穷人,没过几个月,那小子将家财输了个精光,刚买的房子连一天都没住就卖给人家了。
溥建愕然道:“一千六百万,这么短的时间就输光了?”
谢伯祥道:“他过去虽然赌博,但都是小打小闹,这次突然有了钱,膨胀到不行,被人撺掇去葡京赌钱,结果输了个精光,又借钱想要翻本,结果越陷越深,非但输出去的钱没弄回来,还欠了一屁股债,这些开赌场的哪有好惹的,虽然放他回来,但是限期让他把钱给还上,这不争气的东西除了卖房也没有其他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