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兼施希望他马上去救自己的儿子,可舒远航仍然坚持做完这台手术,才赶去另外一边,结果枪伤的病人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在了手术台上。
其实就算舒远航当时放下心脏移植的病人去抢救那位大人物的儿子,还是无法将之抢救回来,因为他的伤势非常严重,但是大人物并不这么想,他将舒远航视为害死他宝贝儿子的罪魁祸首,放言要让舒远航血债血偿。….
许纯良听他说完,安慰他道:「既然如此还是回来吧,咱们国内最安全,那个槟城的大人物在我们这边最多也就是个镇长,他的手够不到这里。」
舒远航苦笑道:「你把那边想得太落后了,那个人在当地势力很大,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我担心他会对我的家人不利,刚好我妻子又是血液病专家,所以我让她带着儿子先过来。」
许纯良道:「以你的水平在国内任何一家医院都能得到重用。」
舒远航道:「我现在只想安安稳稳解决这件事,给他们母子俩一个安全平静的生活环境。」
许纯良道:「别的不好说,长兴我可以帮你推荐,高叔现在是长兴书记,以你的水
平和学历,要是去长兴,他们不得夹道欢迎,你是博士吧?」
舒远航点了点头。
许纯良道:「按照我们医院目前的政策,普通博士都有两百万的安家费,长兴胸外科整体水平不行,你去的话,胸外科主任没得跑,还得给你个副院长,嫂子要是去也一样有两百万保底。」
舒远航笑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动心了,回头我跟你嫂子商量商量。」
许纯良道:「你们要是真有这个想法,我可以帮你们再想办法争取争取。」
舒远航道:「等我们商量好了做出决定,第一个通知你。」
送走了舒远航,许纯良接到了薛安良的电话,薛安良表示有急事想跟他面谈。
许纯良告诉薛安良自己今天没有时间,等明天再说,挂上电话没多久,薛安良来到党校找他。
许纯良对薛安良的造访并不意外,将他请到房间里。
薛安良关上房门,抿了抿嘴唇,突然在他的面前跪了下去。
许纯良没有感到惊奇,仿佛没看到一样来到床边坐下,打开保温杯,悠然自得地喝了口茶道:「你为何行这么大的礼啊?」
薛安良摘下手套,他的一双手布满水泡,宛如蟾蜍的外皮,指甲青黑。
许纯良啧啧叹道:「你长得也算英俊,怎么得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