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偷光被窃人家的钱财?”
“可以这么说。”
慕洵突然问起了另外一个看起来毫无相关的问题:“朱家那位美貌的小姐是个怎么样的人?”
众人不解为何他的话题突然又转到了朱家小姐身上。
连犯人都愣了下,才道:“听在朱家做丫头的人说起过她,长得很漂亮,她的父母特别疼爱她,有一次那朱家小姐不小心被花瓶割破了手,挺深的一道口子,朱老爷和朱夫人就将所有易碎的瓷器撤走了。朱家失窃之后,这位朱姑娘就出嫁了,听说嫁得挺远的。”
慕洵低头沉思半饷,抬头道:“这案子太过遥远,什么事情都无法确定,我们只能用猜的。”
时隔久远,想要知道真相如何似乎只能是奢望了。
尽管沈青瑜心里抓心挠肝的,想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慕洵对她笑了笑:“沈七姑娘是怎么想的?”
他既然这么问了,那就是他心中已经有了猜测,沈青瑜不想自己表现得太笨,思量了半天,才开口道:“可能性有很多,不过我觉得那些黄金肯定是没办法在眼皮底下消失的,贼人即使混进去了,恐怕也没办法把黄金带走,会不会那贼人在之前就躲在了放黄金的地方,然后悄悄把黄金移了位置,等到人们发现黄金不见了,肯定想不到黄金其实还留在原地。”
沈青林第一个表示不相信,“好几天不吃不喝?这太荒谬了!”
慕洵也摇头,接着问道:“你觉得为什么那窃贼在偷了朱家之后再也没有犯过案呢?”
“那一定是他已经攒够了后半生用的钱财,所以不用再偷了,万一失手他不就完了。”
慕洵点了点,同意了她的说法,“是一种可能,还有一种可能是他再也无法犯案了。”
无法犯案?死了吗?倒也有这种可能。
慕洵这次倒是表现得很谦虚,“我接下来说的就只是我的猜测了,大家可以当做故事听听看,不必太当真。”
“一个人想要以陌生人的身份进到别人家里,有几种情况,不是那种长期的活计,可以是修建什么东西,或者是移花移草,总之可能性还是挺多的。但我觉得很有可能的是唱戏。”
沈青瑜不自觉喊了出来:“唱戏?”
慕洵道:“嗯,朱家老太爷才过六十大寿,请戏班子唱戏是很正常的。”
沈青瑜觉得不对,“二十多户失窃的人家都请了这个戏班子唱戏,那谁看不出这唱戏的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