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氏被旁边的婢女拉了回来,坐回去后还在小声哭泣。
温老夫人心疼道:“别哭了,我不过是把事情和你说说,女婿又没来,便是想要他帮忙,难道还为了这种事主动去找他吗?”
温氏不吭声,她既生气父母纵容大哥,又气他们拿这种事烦沈仲文,听到她母亲接着道:“女婿没来也好,也许你父亲就会找别人想办法了!”
她这才抬头看了一眼,看到她母亲头发花白,已显老态,到底有些不忍,拭了泪,也缓和了语气,道:“你们若是定了主意要把那女乐赎回,怎么也要告知大嫂一声。难道是打算把人领回来让她不得不接受吗?”
“早告诉她,不也只是让她多生两天闷气,有什么用呢?”
温老夫人到底是向着儿子,从来不认为温良有什么错处,担心先告诉钟氏,让她闹起来,让儿子脸上不好看,反而为儿子遮掩。
温氏一开始还因为沈仲文未能前来而有些不舒服,现在又十分庆幸起来。
但这件事这样隐瞒钟氏确实不大妥当,劝道:“还是和大嫂说一声吧!等人领回来再叫她知道岂不让人寒心。”
“行了!我心中有数!”
温氏见母亲不听劝告,只好在心中为钟氏不平。
另一边,沈青瑜在温家姐妹的带领下去了别间。
几人围坐一起,因有些陌生,一时间有些尴尬,还没等人打破僵局,钟氏后脚就跟来了。
沈青瑜察言观色,觉得钟氏似有不快,其他人自然也注意到了。
如槿直接问了出来,“母亲,你怎么了?”
钟氏勉强整理了心情,笑道:“没什么,许是今天坐马车累到了,你们姐妹好好玩,我去略躺一躺。”
孪生姐妹中的一个立刻上前,殷勤道:“母亲累了,就好好歇着吧!我会照看好青瑜表妹的。”
如槿撇了撇嘴,把脸转到了一旁。
钟氏离开,那刚刚说话的姐妹转向了沈青瑜,问道:“青瑜表妹在家都做些什么?喜欢学习女红,还是琴棋书画?”
啊?
沈青瑜还未回答,半容接着道:“姑丈是饱学之士,定然也会教表妹习文做赋了,不像我们姐妹,不过是识得些文字罢了。”
喜欢做什么?那大概是疯玩!疯玩!还是疯玩!不过这是可以说的吗?
沈青瑜这辈子换了个年轻的身体,很是兴奋,连在花园转转都别有乐趣,扑蝶这种被她认为简直是有病的活动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