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就好像,一个三岁的孩子捧着一个金元宝走在人满为患的大街上,谁瞧着不眼馋?”
貂媛道:“所以......”
谈山色道:“所以,顾仙君可不仅仅是为了那奇毒大阵而来的,奇毒大阵连她都能破解,何况是安争?她来,必然还有所图。”
“方文天却不会轻易给她吧。”
“方文天?蠢货一个罢了。”
谈山色道:“道祖真经,能让凡夫俗子变为强者。一个山野村夫得了道祖真经便能创建道观并且千里扬名,你说有多神异?若是被修行者得到了,岂不是要一统冀州了。奈何,红云谷里的人守着这宝藏,却不知如何用。如果方文天不是个蠢货的话,红云谷也不会有今日之落魄。”
“你是说,安争也知道?”
“安争未必知道,但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谈山色又一次长长的呼气,最近他这样的动作越来越多了。貂媛知道,一个自负自强的男人,心理压力再大也不会轻易的对别人吐露。长出气,就成了谈山色这样的男人唯一的释放缓解自己的方式。胸中郁结憋闷之气,长呼一口,便会有一种好受了一点的错觉。
貂媛起身坐到谈山色身后,抬起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揉捏。
“你这种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的想法,其实也不仅仅是在说安争吧?”
她问。
谈山色笑起来:“自从她走了之后,我以为身边再无知己。没想到,还会赐给我一个你。她当初为了一个莽夫而离开了我,我总是忍不住想,聂擎那样的人,其蠢如狗笨拙如牛,她为什么会弃我而去?”
“她不知你的优秀。”
“她知道的......只是她想要的不一样吧。”
谈山色握着貂媛的手,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我曾经做事,以为自己便是主人,所以做什么都不遗余力,算尽天下。然而越是清醒起来,越是觉得我的分身都比我觉悟的早。在大羲时代,风秀养就一直在寻找。当时我以为,他是一个分身,所以迷茫,我抹掉了他所有记忆,他追寻的是我这个本尊。现在想想,他从始至终的追寻的都不是我,而是答案。”
“当我想起来要追求答案的时候,风秀养却已经不想追求答案了。”
谈山色有些伤感:“我连自己的分身都不如......所以我就更想知道答案是什么了。是谁安排我在做这些事,为什么做这些事,我能得到什么。狗扯的使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