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神般走出烟尘,出现在那些人面前。
“杀了他!”
“杀了这个异端!”
“大家一起上啊。”
人们呼喊着,然而并没有谁敢真的冲上去。
安争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杀?轮得到你们出手?你们......只有被杀的资格。从今天开始,你们以恐怖的手段来镇压那些百姓,我将以你们的手段镇压你们。你们曾经对别人做过的一切,都会原原本本的回到你们自己身上。”
安争左眼里紫光一闪,所有人的身子都变成了石头一样僵住。安争杀人并不快,他等着远处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之后,从地上捡起来一把弯刀,然后一刀一刀的切割那些正承宗信徒的人头。一刀扫过,脖子的断口处就有血雾喷溅出来,如同血色喷泉。看起来他并不快,可是那脖子里喷血的人却连成了一片。一个,两个,三个......他往前走,走过的地方所站着的人就没了脑袋,脖子里向上喷血。
他像是走在无数的喷射出岩浆的火山口,那炎热的血液却只能让他的斗志更为旺盛。
他走过人群,最后面的尸体才缓缓倒了下去。他像是一个从干干净净的世界走到了肮脏世界的使者,却没有被这满世界的肮脏污染,却以一种霸道绝伦的方式,用他的剑,他的手,他的手段来涤荡这世间的丑陋和罪恶。
远处那些围观的百姓全都吓傻了,已经太久没有人敢如此挑衅正承宗在括罗国的地位。而且,这个人还是一个正承宗必杀的中原人。然而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忍不住喊了一声好,这一声好喊完了之后他会后悔,然而那种挤压了太久的怨恨和抗争之念,却顷刻之间爆发出来。
那是一种力量。
一身是血的安争直接轰碎了正承宗在雅克布城的分殿,那些弟子被安争一个人斩杀的干干净净。他带着一身的血污,可是人却是那么的干净。
尘烟散尽,碎石满地。
安争走到曲流兮身边柔声说道:“以前不愿意带着你在我身边,只是因为怕太多的血污,太多的杀戮,让你感觉到不舒服。我希望我喜欢的你,能够一辈子过安安稳稳的生活。所有的事我来做,你就在家里等着我回去。”
曲流兮伸出手,握着安争全都是血的手:“我的男人,是一个盖世英雄。”
安争笑起来,嘴角处只剩下温柔。
城墙上无数的括罗国守军士兵用弓弩对准了安争和曲流兮,安争抬起头往城墙上看了一眼,伸手拉着曲流兮的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