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矛,密密麻麻的,若是换做别人的话,可能早就已经被刺成了一滩肉泥了。
穿着逆鳞神甲,安争一落地就踩断了不知道多少根长矛。还没有来得及往上掠回去,上面一块厚重的好像城墙似的铁板横移过来,在头顶大概一米往上的位置把安争封死在里面了。
四周的墙壁上打开无数个空洞,带毒的弩箭好像暴雨一样激射过来。安争将逆鳞甲胄的面甲放下来,眼睛的位置用的是一种特殊宝石的材料做成,看外面很清晰,但是其材质之坚固,比甲片可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这场面才刺激了,当当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而且眼睛的位置上被弩箭射中了就不止一次,那种羽箭朝着眼睛而来的直观,换做别人可能早就吓坏了。
“爽!”
所有的弩箭射完,逆鳞神甲安然无恙。安争抽出破军剑往上一刺,那隔层居然极为厚重,至少能有半米厚,而且还是一种特殊的金属材质。这么大一块,要是打造成甲胄的话,能给一个小队的士兵装备上。安争对于法器和宝物的态度想来就是宁滥勿缺,所以将那厚重的隔层直接切下来之后就收进血培珠手串空间里了。
安争笔直的掠起来,飞上去七八米高才发现一侧的石壁上有一道石门,若是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他一只手抓住石壁,然后用破军剑故技重施将石门的机关切开,伸手一推将石门推开之后跳了进去。这是一条看起来深不见底的走廊,两米宽,两米高,是个四方形的空洞。
安争往前走了几步,上面至少三米长的那么大一块条石直接落下来把安争拍在下面了。砰地一声,地面都为之晃动了一下。这一下把安争拍的七荤八素,双手撑着地面将沉重的条石撑起来,身子一翻从条石的重压下挣脱出来。
他王后伸手揉了揉后背,穿着甲胄,够不着......
“真他妈的疼。”
他够不着后背但是够得着脑袋,在铁盔外面揉后脑勺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又走了十几步,两侧的石壁忽然之间同时挤压了过来。安争的身子被重重的挤压在里面,如果不是他换做别人的话,可能就剩下纸那么厚的一层东西了,连骨头都能碎成粉末。
安争被卡在那,眼皮往上翻了翻:“妈的,略尴尬啊。”
叹了口气,双手硬生生撑着将两侧的墙壁推开,猛的往前一冲,石壁轰然对撞在一起,严丝合缝。
安争愉悦的往前走,欢脱的好像一只兔子。
“逆鳞逆鳞,你怎么那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