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在兵部里关押着,他派人去了两次也没能把人要回来。今儿一早,又听说那个安争带着人把大方介所给铲平了,一个人都没留,全都轰走。
如果安争不是真的有很硬的后台,一个才从外地来的少年郎,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所以当外面的人进来说安争到了的时候,徐正声就算再不待见这个年轻人,也还是亲自迎接了出去。
客厅里光线稍显暗了些,所以当徐正声看到安争的时候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会儿。他听说了安争是个少年,没有想到这么年轻。从面相上来看,也就十六七岁。但安争面相稍显老成了些,实际上才满十五岁。
“见过大人。”
安争俯身施礼。
他身上有官职,虽然不是军方正规编制之内,但好歹也是正六品。六品官见五品官,没必要行大礼。
“果然是年少英才。”
徐正声表现出了真诚的笑意,快走两步双手扶着安争的胳膊:“不需要这么客气,请你来也只是了解一下当时的案情而已。”
安争说道:“大人是方固城百姓的父母官,必然公务繁忙,还能抽时间亲自接见卑职,卑职真是受宠若惊。”
徐正声对安争的印象大为改观,他以为安争是个飞扬跋扈不知道轻重的人,见面之后安争这么客气,倒是让他心里舒服了些。
“唉,我在这个位子上,事情确实多了些,所以对手下教导无妨......出了苟占理这样一个丧尽天良的败类,我也难辞其咎。所幸是你察觉了此人的阴险,不然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害。”
安争叹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也想不到会出这样的事。我刚到京城就给大人添了麻烦,卑职实在过意不去。”
徐正声连忙说道:“哪里哪里,同朝为官,何必如此客气。”
他拉着安争坐下来,安争回身从跟着他的大汉手里取了一个礼盒放在桌子上:“这是卑职从南边带来的一些土特产,不算什么珍贵的东西,但京城少见。”
徐正声笑容更明媚起来:“何须如此客气,你我既然认识了,以后自然要多多走动,这样客气岂不是反而显得生分了?”
安争道:“大人教训的是,卑职下次不敢造次了。”
徐正声哈哈大笑:“那好,既然只是些土特产,我就收下。我已经安排人在德岳楼安排了酒席,一会儿你我同去。我给你介绍几位同僚,以后大家熟悉了,有什么事也好照应。”
安争当然不会这么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