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云羊大人,先前我们之间是有误会,但如今大家已是同僚,暂且先放下猜忌的心思,好好为内相大人做事吧。」
云羊也笑了起来:「如此,甚好。你继续搜,我再去其他地方瞧瞧。」
他转身往外走去,出了门。
屋里的陈迹、屋外的云羊,一同敛起笑容。
冬日的天色暗得格外早,行人低著头,神色匆匆归家。
金猪骂骂咧咧领著陈迹进了一家面档,他坐在陈迹快步走上前展开那页纸,瞳孔骤然收缩,纸上赫然一五一十的写著靖王何时何地、如何交代云妃勾连景朝军情司的内容,一切主使者皆是靖王,而云妃只是奉命行事!
怎么回事?
这封信是去妃故意留下的吗,如果是,那喜棠嬷嬷突然向密谍司告密,会不会也是云妃授意?
可是,云妃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封信如果落在密谍司手中,靖王满盘皆输,再无回转余地。
陈迹站在屋中,如一尊雕塑,任由空气中的浮尘慢慢落在肩膀上。
一时仁慈,几乎铸成大错。
此时此刻,云羊在高高屋脊上忽然说道:「喂,陈迹那小子突然独自进了一户人家好半天,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皎兔的脸盖在斗笠下慢悠悠道:「能有什么问题,梦鸡都试过他两次了,真有问题梦鸡能不说?再说了,金猪这老小子那么谨慎,怎么会把大麻烦留在身边。」
云羊皱著眉头:「我总觉得不对。」
皎兔摘下斗笠平躺著斜眼的看他:「要我说,咱们就老老实实给人家认个错。咱们能打、他能动脑子,要是能一起做事,内相大人还不得大把大把赏赐咱们修行资源?」
云羊撇了她一眼:「已经结仇了。」
皎兔笑眯眯道:「不过是扎他几下而已,算哪门子仇啊,这世上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仇恨。大不了我牺牲一下色相,他这种年轻力壮的少年郎,哪经得起我这种诱惑?」
云羊斩钉截铁道:「不行!」皎兔嘁了一声,重新将斗笠盖在脸上。云羊低声道:「我去看一眼。」
说罢,他向下跃去,身子在空中如纸片似的轻飘飘落地。
云羊悄无声息来到那户人家门前,而后突然将门推开:「你在做什么?!」
屋中,陈迹正在用指节敲击著墙壁,他见云羊推门进来,诧异道:「我在搜查这户人家啊,云羊大人怎么来了?
云羊狐疑的绕著陈迹走了几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