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姚老头笑了笑,“陈迹算盘倒是打的响亮。但他恐怕想不到金猪这小子能多疑到什么地步。且再看看。此时,金猪背着双手,围着元掌柜踱来踱去,“怎么可能不是呢?喂,梦鸡,你这梦到底靠不靠谱?梦鸡缓缓睁开眼睛,冷笑道:“你若质疑,便干脆别请我来,请我来又不信我,什么意思?连内相大人都没质疑过我,你比内相大人还厉害?"
金猪烦躁道:“不管那么多了。接着审陈迹。
梦里整理了一下鬓角:“你可想好了。这小子我先前可审过一次。那次便已确认他不是景朝谍探了。我劝你还是收收自己多疑的性子,别浪费钱了。
金猪从右手腕上又摘下一串佛门通宝来:“审。梦鸡转着弯的哟’了一声:“日子不过了?为了审这么个医馆学徒,竟把家底都淘出来了?"陈迹皱眉道:“金猪大人,连这位景朝司曹都说我不是谍探了,您还怀疑我?难道非要将罪名扣到我头上才算满意吗?"金猪皮笑肉不笑:“真金不怕火炼,若你真的没问题,便割一缕头发给梦鸡自证清白。"说着,他将短刀递给陈迹。
河心处,天马伫立在船首之上,冷冷注视着河岸,陈迹与金猪对视良久,最终接过短刀割掉一缕头发。
梦鸡重新画符,用符纸包裹着陈迹的头发吞入口中。
下一刻,陈迹感觉一阵困意袭来。
恍惚间,陈迹又回到周府书房中。
轰的一声,他体内二十六盏炉火燃烧起来。
陈迹记得自己上次便是这么恢复神智的,他此时只能赌,这一次也可以。
等等。
陈迹忽然有些奇怪:“他这次根本没有失去神智。
他记得自己是陈迹,也记得自己正在被审讯,上一次分明不是这样的。
就在这梦境之中,有宏大的声音如铜钟般穿透苍弯传来:“你是不是景朝谍探?陈迹回答:“不是。"
"是不是你给刘家送的纸条!
"不是!"
"你是否知道,谁给刘家送的纸条。
"不知道!"
"你是否知道,刘家会在今晚设伏!"
“不知道!"
金猪沉默,不再问话。
陈迹心中无比惊讶,这太奇怪了,自己原本以为万事皆休只能赌命。
可现实却是,自己根本不用受这般梦境束缚。
是因为自己上次已经解过梦,所以再也不会被梦鸡控制?
亦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