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长盛的话,不由笑道,“盛哥,你也别生气,等吴叔调到省里来了,你不就可以跟着到黄原长住了。”
“呵呵,也不知道我爸的调令啥时候下来。”吴长盛听到这个,心情不由大好,父亲一旦高升到省里,那他可也就成了省领导公子了,名头又不一样了。
两人聊了几句,吴长盛挂了电话后就离开酒店,自己开车上高速返回松北,今天晚上他在松北还有饭局,姜辉组的局,昨晚就给他打了电话,只不过他昨天半夜玩嗨了,搞到了天亮才回去睡觉,这一睡就睡过头了,现在回松北,就算他高速开得再快,也得晚上八点多才能到。
对于姜辉,吴长盛还是很喜欢的,姜辉会来事,也知道他的喜好,总是能搞出点让他喜欢的花样来,因此,虽然父亲有点看不上姜辉,但吴长盛照样还是和姜辉往来,也因为他的缘故,父亲现在对姜辉的态度也有所转变。
前两天姜辉说要给他送一笔横财,吴长盛听了之后,也是欣然接受,无非就是挂个名而已,对他也没啥损失,毕竟没人不喜欢钱,就算是他不差钱,也不会嫌钱多。
就在吴长盛往松北縣赶的时候,松北縣城中村的某一处民房里,一名中年男子走进一条小巷里,轻轻敲响了某一间出租屋的房门。
随后,房门打开一条缝隙,中年男子闪身走了进去。
中年男子是一名律师,而房间里的人,赫然是刘金义。
中年男子是刘家请的律师,叫周达山,和刘良也算是相熟的朋友,两人认识多年。
今天周达山已经去看守所探视过刘良,这会,周达山来找刘金义,显然是给刘金义通报今天去看守所探监的一些情况。
屋里的空间有些逼仄,周达山打量了一下屋里的环境后,颇有些怜悯地看了刘金义一眼,刘家也算是大户人家,资产上亿,在刘家村里更是说一不二,如今刘家父子却是一个进了牢里,一个正在逃亡。
“金义,你前天太冲动了,在縣长家里放雷管,你也不想想人家堂堂一个縣长,是你能惹的吗。”周达山叹了口气。
“周叔,事儿都发生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刘金义皱了皱眉头,他心里其实也有点后悔,前天听了刘广波的一番话后,刘金义突然就有些冲动,再加上父亲刚被抓,他有点丧失理智,才会做出那事来。
周达山摇了摇头,道,“今天我去看守所探望你爸,你爸还问我你的情况,我都不敢跟他说实情。”
“嗯,你别跟他说,免得他在里头担心。”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