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卖命地给刘福洋帮忙的。所以,只要你在省纪委的朋友答应去暗查苏寒的廉政问题,百分之百应该可以将他绳之以法。而且,省纪委的人是不大会买一个新来的省会市市长的帐的。所以,苏寒虽然与姚市长关系好。但是,如果真是省纪委要查处苏寒,估计他也不敢出面死保他。即使他想保他,也肯定保不住。只要将苏寒这个毒瘤清除了,刘福洋再怎么闹腾,他也兴不起多大风lang,楚明随时都可以弄死他。”
叶鸣听到陈远乔这番激愤的话,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猛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于是便不动声色地问陈远乔:“陈总,您思考过一个问题没有?苏寒是一个小小的副处长,原来还做过佘市长的秘书。虽然他现在巴上了姚市长,但是,如果没有特殊的原因,他敢轻易得罪现在仍然在位的佘市长吗?你说他在佘市长面前很嚣张,那么,他这样嚣张的资本是什么?他的胆气是从哪里来的?”
陈远乔有点懵懂地看着叶鸣,鼓着眼珠子想了想,说:“我看,他是因为现在巴结上了姚市长,所以狗仗人势,就不把楚明放在眼里了。说到底,他就是忘恩负义、品质败坏,应该没什么特殊的原因。”
叶鸣很有深意地看了陈远乔一眼,叹了一口气说:“陈总,您把这事想得太简单了!您想想:佘市长是个什么脾气性格?他在下属面前一贯是很高傲的,也是很暴躁的。这一点,您应该很清楚吧!更何况,苏寒原来还做过佘市长的秘书,原来在佘市长面前一直是唯唯诺诺、毕恭毕敬的。现在您说苏寒忽然对佘市长颐指气使、无礼之极,您说:以佘市长的火爆脾气,他会容忍一个过去的秘书对他这样吗?只怕他早就动手给苏寒几个大耳光,并且向市委市政府其他领导反映苏寒的无礼犯上的事情了。
“但是,按照您刚刚的说法:佘市长在受了苏寒的气之后,并没有采取措施和行动制裁苏寒的行为。相反,您说他因为考虑姚市长的面子,所以忍下了这口气,没有跟苏寒计较。我看,这不是根本的原因。佘市长肯定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什么难言之隐?小叶,你就别跟我做迷藏了。你说说:楚明容忍苏寒的无礼举动,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叶鸣一字一顿地说:“这个特殊原因就是:佘市长有把柄捏在苏寒手里,所以,他现在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陈远乔听到叶鸣这句话,不由大吃一惊,睁大眼睛看着叶鸣,良久,才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小叶,你给我分析一下:楚明到底有什么把柄捏在苏寒手里?严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