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还会浪费他们本就有限的守城器备。
何疯子当然不会做这种傻事。
事实上,在他看来该急的应该是官军。
只要官军不迫近石堡,他就不需要担心。
令何疯子感到惊讶的是,官军似乎真的一点都不急。
他们举着木盾缓步向前推进,但到了距离石堡三十步的位置却又停了下来。
这个距离同样不是滚木礌石的有效攻击距离,更不必说用热油浇了,那得真正兵临墙下才行。
该死的狗官军,究竟在想什么!
何疯子咒骂一句,眯着眼睛望着百步外密密麻麻的旗帜。
难道官军在故意激怒我们?让我们按捺不住率先露出破绽?
一定是这样!
何疯子仿佛顿悟一般,为自己的机智感到庆幸。
好嘛,老子就偏不让你如意。
你不是想耗嘛,老子就陪你耗着。反正老子石堡里有的是粮食,便是耗上一个月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倒是你们这些狗官军,带的粮食怕是不够吧?
...
...
“大帅,前面就是拒马河了。”
戚文单手控着缰绳,另一只手将单筒望远镜放到眼前。蜿蜒回转的拒马河便映入眼帘。
和远远看到的不同,戚文透过镜孔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河中的鹅卵石和水草。
“恩,这黑泥湾果然和沙盘上的一模一样。”
戚文感慨了一番道:“也不知道戚毅那边怎么样了。”
为了尽可能的减少阻击,戚文命拥有全军最多骑兵的白虎营在拒马河西段佯渡,而他则率大部新军从东段渡河。
此处名为黑泥湾,两岸最近处只有三十步宽,即便是步兵只要结绳相伴,也能渡过河去。
省去寻找渡船,搭建浮桥的麻烦,这大大增加了渡河的效率,确实是一招妙计。
“传我将令,全军渡河!”
戚文虽然很想知道戚毅那边的战况,但他也知道渡河的时机稍纵即逝,绝不能有片刻的犹豫。
传令官立刻将戚文的命令传给全军。各营士兵也纷纷在各级将领的指挥下列队渡河。
他们一列三十人,手中都攥着一根麻绳。这样他们在渡河的时候前后都有所倚仗,不会出现被湍急河流卷走的情况。
虽然是夏日,河水还是很冰凉的。
士兵们都卷起了裤腿,希望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