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立刻心领神会与他一齐走去。
二人经过湖堤来到岛中,找了一个亭子在石凳坐下,张懋修便道:“宁贤弟,这湖中小岛很少有人来,你要说什么现在便可以说了。”
宁修心道这张懋修的政治素养果然很高,深得乃父真传。
他顿了顿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小弟刚刚得知被朝廷授予广东布政司广州府香山县令,恐怕不多久便要去上任了。”
“这是好事啊!”
张懋修由衷的为宁修感到高兴。
“不过确实有些远。宁贤弟该不是为这件事心忧吧?”
宁修笑道:“怎么会,广东也是繁华所在,未必就比留任神京好。只是我担心自此赴任后便要与灵儿两地分居了。”
“这倒是个问题。”
张懋修也不禁蹙眉。
“小弟此来便是想要请教懋修兄,可有办法带上家眷赴任?”
张懋修背负双手,在亭子里踱起步来。
良久他忽然停了下来,眉宇间闪过喜色。
“有了!”
他咽了一口唾沫道:“照理说,官员赴任是不能带亲眷的。但也有例外。宁贤弟可以让弟妹去邻近布政司小住,这样一来也不算犯了忌讳。”
宁修心道这也算是个办法。
只要没有携带家眷到任上便不算违制。只是这样一来就得给家眷再置办一处宅子,许多官员懒得折腾,便索性在任地再娶一房小妾暖床。
宁修自然是不可能这么做的,他要是真的背着灵儿在任地娶了一房小妾,一旦被灵儿知道,她一定会千里迢迢跑来广东阉了宁修。
为了下半身和后半生的幸福,宁修绝不会铤而走险。
“但是以什么名义呢?”
“什么都可以,经商,游玩。”
张懋修道:“届时你们想半个月见一次,一个月见一次都可以。神京距离广东数千里,见上几面根本不会有人知道。”
宁修心中叹道看来这是能够想到的最好办法了。
大明的一些制度还没有充分人性化啊。
“如此,我便这么办。”
“对了,宁贤弟,你去广东有没有想过整饬海务。”
整饬海务?
宁修愣了一愣。
“懋修兄指的是?”
“广东不比内地,许多州县沿海。那里多是亦商亦匪的海盗,若不治理,恐怕对宁贤弟考绩有影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