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不老实,原本打算原谅他的念头登时一扫而空。
宁修还没来得及调戏爱妻,便觉得耳根一痛。
“哎呀,娘子这是在做什么,快快松开。”
他的右耳已经被戚灵儿揪住,直是痛的倒吸凉气。他用余光去看,好在这花园里没有人。不然若是被人看见这场面,可就太尴尬了。
再怎么说他也是堂堂是解元郎啊,被妻子当众揪耳朵以后夫纲何振?
宁修万般无奈的求饶并没有收到效果,相反戚灵儿的手劲用的更狠了。
见宁修被揪的龇牙咧嘴,戚灵儿心情大好。
“哼,看你还敢调戏我不。死呆子!”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宁修无奈之下只得议和。
“娘子,方才都是为夫的错,你先松开成不?”
戚灵儿显然缺少和“黑恶势力”斗争的经验,竟然信以为真。
她松手的那一刻宁修当即似脱缰野马一般跑出十数步,并冲未婚妻扮了个鬼脸。
戚灵儿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恨得牙根痒痒。
二人便又开始一番追闹,过了好一阵才停了下来。
宁修靠着凉亭柱子,望着池塘里的锦鲤出神。
而戚灵儿就躺在宁修的怀间,静静享受着这难得的时光。
多少次,她多少次在梦中梦到这个场景。但真正一觉醒来却是完全另一番景象,黑区区的屋子里只有她一人。
“呆子,你这次来京师无论如何不要走了呀。”
“嗯?”
宁修显然没意识到戚灵儿话中的深意,淡淡应声道:“是啊,大比前我都不会离京了。”
“呆子,真是呆子!我是说叫你一直留在我身边!”
戚灵儿连翻白眼道。
“这个恐怕不是我能决定的吧。”
宁修面露苦色。
假使他没有中进士,那肯定是要返回江陵的。假使他中了进士,那么也分为两种情况。
其一是经过观政环节,吏部授官授了京官。那么他自然可以名正言顺的留在京师。
但若是吏部授官时授予了外省州县地方官,却是有些难办了。
大明的地方官是不能带家眷前往任地赴任的。故而若是宁修外放了州县官,是肯定要和戚灵儿分别的。
见宁修面露苦色,戚灵儿一股怒火上涌,粉拳便又向宁修胸口砸去。
“死宁修,死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