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在院中移了三方假山,凿了一汪水池。三山一池,这是帝王之制啊。还好没有人看到,不然张家都得被你毁了。”
张居正是真的愤怒,愤怒的几乎昏厥过去。
辽王在账本中记录的他的‘罪证’多半都是真的。这都是拜他的宝贝大儿子张敬修所赐。
两年前他把翻修江陵张宅的任务交给了大儿子,本以为儿子能把事情办得妥妥帖帖,谁曾想却是险些酿成大祸。
还好宁修意外得到了这个账本,将其交给了懋修,不然他真不敢想象辽王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虽然他也授意贺子昂上了弹劾的奏疏,却是把细节改了又改,确保只会伤筋不会动骨。
像僭越礼制这种事情,完全看怎么说。说的重了那是谋逆之罪,说的轻了不过是年轻人无知闯了点祸。
他可以为儿子挡一次,却不可能挡一辈子啊。儿子若真的这么让人不省心,还不如老老实实做个富家翁,也别准备什么科举了。
“爹,真那么可怕啊?儿子也是被朋友们撺掇,这才加了两方假山的。”
张敬修带着哭腔说道。
“逆子,逆子!你还敢狡辩。”
“爹,要是真那么可怕,赶快修书一封叫三弟把那另外两方假山移走啊。不然若被人发现可还如何是好。”
“若事事都等着你操心,张家早就完了。”张居正深吸了一口气道:“懋修早已把你那水池填平,假山砸烂。”
张敬修听得直翻白眼:“爹,三弟也太败家了吧。明明只需要把那两方假山移走就行了,他为啥都给砸了啊。”
张居正这下真的被气炸了,他狠狠瞪了张敬修一眼:“先管好你自己吧。来人啊,给我剥了他的裤子狠狠打。”
两名张府家仆对视一眼,便伸手将张敬修的裤子扒了下来。
张敬修还想挣扎,可他被牢牢捆着如何能动弹,只得闭上眼睛,好似这般这出乖卖丑的事情就没有发生。
“打,给我狠狠打,打死这个逆子!”
两位张家家仆知道老爷说的是气话,自然不会下死手,但也不会留力,却是用了九成的力。
张大少爷平日里养尊处优,何时尝过毛竹大板的滋味,没过五板就痛的高呼起来。
两名家仆却将板子高高举起,重重落下丝毫不留情面。
二十板后张大少爷的尊臀便高高肿了起来,三十板后便破了血口子。
那两位家仆便趁势用竹板在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