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首词是青庐雅集之上传出来的,据说是个叫宁修的生员作的。”
何一卿虽然是县学教谕,却也不可能对每个生员都印象深刻。
县学生员有近百人,要是他个个都认得清楚还不得累死?
加之晚明时早已礼崩乐坏,县学生员都喜好游学,真正每日到县学点卯上课的也就是十几人。这十几人何一卿倒是记得清楚。至于这个宁修,他完全没有印象,看来就属于不怎么来县学进学的类型了。
对此,何一卿倒是不怎么在意。
反正他吃的是皇粮,教的好与坏俸禄都不会变。江陵县生员的文章水平在荆州府乃至湖广都是排在前列的。即便他们不来县学进学,乡试时也一样能考出好的名次。
只要江陵县学生员的名次好,何一卿就能继续稳坐教谕的位子。
“宁修?便是那个开了酒楼,做了肥皂,制出水泥修了王府的宁修?”
小妾的一句话让何一卿立刻蹙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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