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紧拳头道:“这小子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死也不说。上次逼他说出藏匿账本的地方,派人取来才发现是一本春宫。”
卢佑安:“......”
卢佑安咳嗽了一声有些尴尬的试探道:“那......楚先生决定怎么做?继续被这小子牵着鼻子走吗?我们这么多人出城一日还没什么,若是时间久了恐怕会惹人生疑啊。”
楚汪伦猛然警觉了起来:“卢员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那账本不拿到我是不会安心的。”
“哈哈,楚先生别误会。卢某的意思是也许那宁修根本就没把账本当回事呢?或许在回荆州的途中他已经把账本随手丢了。他只是为了保命才编造出藏匿账本的说法。”
楚汪伦眉毛一挑,仔细分析卢佑安这话的可能性。
“不太可能,这厮心思缜密。这么重要的东西他绝不可能轻易丢弃。”
稍顿了顿,楚汪伦继续道:“我一定要把账本拿到手,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拿到手!咦,卢员外不会等不及了吧?”
卢佑安被看破心思连连摆手道:“怎么会。这小子迟早要死,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什么关系?”
心中却痛骂楚汪伦,憋的一肚子火气无处撒整个人都要炸了。
卢佑安和楚汪伦不一样,他更想直接弄死宁修给儿子报仇。至于那账本反正又和他没有关系,拿不拿的到都不重要。
可楚汪伦在这里他就不得不妥协,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等他把账本拿到手再动手结果了宁修。
可现在看来宁修似乎以此做护身符,不会轻易吐露出账本的下落。如此一来,双方岂不是就僵持住了?
僵持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迟则生变夜长梦多的道理小孩子都明白,卢佑安如何不知?
唉,想做一件痛快的事情怎么就那么难呢。
正当卢佑安怅惘的时候,一名家丁前来禀报道:“老爷,前山有大队人马搜山,看人数应该有几十人。”
“哦?”
卢佑安立刻警觉了起来。
这个山洞的位置是在后山,离桃花潭不远,但因为位置隐蔽寻常时候不会有人注意到。
但这么多人巡山显然是有备而来,还真有些风险。
他冲楚汪伦笑了笑道:“楚先生,您看咱们要不要把这厮转移一下?不然万一真被看到免不了要一场恶斗。”
楚汪伦却是眉毛一挑道:“怕什么?有那十八名倭国武士在,还怕有人来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