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宁某怎么觉得是你有求于我呢?实话告诉你吧那账本我已经誊抄了数份交给了几个挚友。如果我有意外,他们肯定会把账本交出去。到了那时恐怕事情就不可收拾了。”
这当然是宁修编出来的,他的账本虽然不在身上,但就在书房中。
他是听到楚汪伦张口闭口的账本这才编出这么一个说法来,以此做一个护身符。只要他一日不说出账本的下落,楚汪伦便一日不敢对他下黑手。
谁知楚汪伦却是摇了摇头道:“谁管那么许多,我要的是账本的原件!”
他说这话是出于本能,可一说出口就后悔了。
果然,宁修听到这里心中一凛,心道莫不是这账本中隐藏着什么玄机他没有发现?不然为何这楚汪伦只关心正本,而对其他“手抄本”漠不关心呢?
宁修越想越惊,看来他们绑自己就是要夺回那账目正本了。
还好他将账本放在了家中,要是随身带着岂不是让二贼奸计得逞。
“正本嘛自然是在我最信任的人手中,你不妨猜猜看?”
啪!
清脆的巴掌声甚是刺耳,宁修舔了舔嘴角的血丝笑道:“怎么,你怕了?”
楚汪伦又怒又惧,他就像一只被拔掉毒牙的毒蛇,丝毫使不上力气。
他原本以为绑了宁修就可以将那账本夺回。谁曾想这厮早有准备,竟然将账本藏了起来。现在可该如何是好,施以严刑逼宁修说出账本在哪儿吗?
“怕?该怕的是你吧?看来楚某需要好好陪你玩玩了。”
说完他冲卢佑安使了一个眼色,卢佑安大喜。
他早就想要命人折磨这个害他儿子被去势的贱人,无奈楚汪伦一直不发话。
现在便是他报复的时刻。
“来呀,给宁小相公尝尝火炭烤肉的滋味。”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用铁钳夹起一枚烧的通红的炭块,另有一人扒开了宁修的衣服。
眼看着炭块就要烫在胸口,宁修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慢着!”
最后时刻楚汪伦竟然喊停,这让宁修和卢佑安都感到十分惊讶。
“楚先生,你这是......”
楚汪伦把卢佑安拉到一边狠狠瞪了他一眼道:“卢员外难道就不怕直接把这厮烫穿了皮?他要是丢了性命,账本怎么办?”
“那还用刑吗?”
卢佑安哭丧着脸说道。
“当然要用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