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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汪伦不记得蹂躏是如何结束的。他昏了过去,再醒来时只觉得身后火辣辣的胀痛,整个身子像脱了水的鱼干贴在床上。
他的第一次......就这么被一个猥琐的老太监夺走了。
接下来他要怎么办?主动迎合那老太监以寻觅机会逃走?还是拼死一搏,咬下那老贼一只耳朵?
便在他愤恨不已时,屋门又被推开了。
在象姑馆中,小倌本就没有任何的隐私尊严可言,何况是楚汪伦这样新进馆不听话的刺头。
“哎呦,还是干爹有法子。你现在怎么不嘴硬了?嗯?”
来人便是何太监的干儿子何澶,开封城中最大的茶商。
为了讨好何太监,他不惜花费重金包下当红的小倌供何太监发泄**。
何太监爽了,自然会对他的生意关照一二。镇守太监的一句话有时比官府的公文还要有用,毕竟除了巡抚没人敢和镇守太监叫板。
楚汪伦冷冷盯着何澶,眼神锋利似刀子,似乎想要把他剥开一般。
何澶却是上前一把捏住楚汪伦的下巴道:“怎么,你不服气吗?干爹宠幸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不要忘记你的身份!你就是个最下贱的兔子,连婊子都不如的兔子!”
他将楚汪伦的脑袋一甩,鬼魅的笑道:“不想被千人骑万人压就老老实实的伺候干爹,不然定是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何澶扭过头来冲几个下人吩咐了几句,随即拂袖而去。
楚汪伦闭上了眼睛,拳头却是攥的越来越紧。
这对王八羔子,有朝一日定要你们十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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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夜渐渐长了起来,宁修坐在马车上望着天上的月亮神情怅惘。
这是他们此行第一次在野外过夜,还别说,比想象中的感觉好的多。
一旁的篝火烧的正旺,木枝燃烧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十分暖人。
距离他来到大明已经半年了,这半年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就此回朔便是宁修都不敢相信。
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寒门子,竟然开起了酒楼,卖起了肥皂,摇身一变成了荆州城中最有钱的商人。
除此之外他还结识了张懋修、孙悟饭、常封等一干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
有时宁修会觉得这一切太过虚幻,害怕一觉醒来一切又回到最初的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