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给戚灵儿看:“陶兄,这是陈某昨日饮酒的酒杯,你看看这杯底的粉末是怎么回事。”
戚灵儿愤而夺过酒杯,用手指在杯底那么旋着一刮竟然刮下厚厚一层渣子粉末来。
“你被人下药了?”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陶兄也吃了酒菜却没有任何症状,证明不是酒菜的问题。酒壶之中也没有任何渣子陈留,只有这酒杯......”
宁修声调陡然变高:“除了你主仆二人,我想不到谁还进过我的屋子!”
“你,你血口喷人!”
戚灵儿眼眶中登时盈满了泪水,愤而转身摔门而去。
宁修摇了摇头,真的是作孽啊,他当初怎么就昏了头让这陶家主仆同行了呢。
......
......
回到自己屋中,戚灵儿立刻扑倒在床上抱着枕头痛哭。
桃春直接吓傻了,带着哭腔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那个陈义又欺负你了?我早就说了那厮不是个好东西。奴婢这就去教训教训他!”
说着桃春便要去临屋找宁修理论。
“回来!”
戚灵儿翻身站起来,喝止住桃春:“从今往后不许再去找他,我们分道扬镳各走各的。”
桃春急忙道:“可是小姐我们的马车已经卖了啊。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去哪里买新马车啊?”
“没有马车就买两头驴子,没有驴子我们便走着去!”
“走着去荆州?小姐,您可别意气用事啊。到底发生什么了?”
“你可知道人家怎么说我们的,人家骂我们是下药的飞贼呢。”
“啊?”
桃春闻言立刻讶然出声,心脏砰砰直跳。
“他的酒杯里被人下了药,找不到下药的人就推给我们俩,这样的人不配做朋友。”
“其实,小姐......”
桃春双手紧紧抓着裤腿,低垂下头。
见婢子欲言又止,吞吞吐吐戚灵儿立刻警惕了起来质问道:“其实什么?”
“其实是奴婢往那呆子杯子中加的东西......”
“你,你怎么能这样啊!”
戚灵儿气的双眼发昏险些晕倒。
“小姐,奴婢知道错了。可是那呆子欺人太甚啊。他欺负奴婢也就算了,连小姐叫奴婢送去的酒菜都打了回来。这可都是小姐的一片好意啊。”
“那你就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