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午后,长威伯府的外面的抗议人群中就多了十余工部官员。
“这是抗议?”蒋庆之却笑了。
“少爷,他们欺人太甚。”孙重楼跃跃欲试,“我刚磨的刀。”
“有勇无谋的憨憨。”窦珈蓝说道。
孙重楼怒了,“你杀过人吗?”
窦珈蓝点头,“自然。”
“你砍过人脑袋吗?”
孙重楼挑眉,“那血从脖腔子里喷出来,脑袋落在地上,那眼珠子还在转……”
窦珈蓝的咽喉涌动了几下。
“少贫嘴。”
蒋庆之走出房间,富城来了。
“公子,还有一日,要不……直接捅上去?”富城说道。
蒋庆之摇头,“我第一次在朝中出手,老富,若是动静太小了,你说说,可能立威?”
富城一怔,“公子的目的是立威?”
“顺带,向外展示蒋氏与严嵩崔元等人的立场不同。”蒋庆之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公子是否急切了些。”
蒋庆之也不想,可要增加国祚,前方的拦路虎不少,最大的一只,便是严嵩一党。
既然要为敌,那就早些站队。
而且,嘉靖帝喜欢制衡,蒋庆之站在严嵩一党的对立面,对嘉靖帝来说,就是天降帮手。
玩这个,道爷,我也不差啊!
蒋庆之回身,“查王新田。”
“公子是想……”窦珈蓝问道。
“老子要闹个大动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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