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换了一身新衣裳,关键是那衣裳一看就不是宫中秀女做的,多半是卢靖妃的手笔。
有娘的孩子真是好啊!
裕王心中叹息,等看到景王鼻青脸肿的模样,不禁就乐了,觉得还是一个人好。
“此事别提了。”景王说道:“走吧!”
“走!”
兄弟二人并肩而行。
“下雪了。”有人喊道。
二人抬头,只见天空中零零散散的开始飘起了雪花。
“听闻你想去学医?”
“嗯!”
“你是担心和我生分了。”
“你想多了。”
“咱们都大了,父皇身子还好。是你想多了。”
“许多时候,身不由己。”
“果然,我没想多。”
“你这人蔫坏蔫坏的。看似木讷,实则一肚子坏水。”
“这宫中人都有一双势利眼,父皇对我平淡,他们对我便冷漠。要想活的好,就得夹着尾巴做人。”
“那个位置……”
“表叔有句话说的对,那个位置乃是父皇一言而决,咱们怎么折腾都无用。”
“在母妃眼中,只要能让父皇欢喜,那个位置就会有变数。”
“是啊!”
“你这般木讷,就是给她们期冀。”
“你呢?难道就不期冀?”
景王止步侧身。
裕王止步。
雪花飘落在二人身上,后面跟着的内侍们觉得气氛不对,却不敢上前。
景王盯着裕王,眼中有怒火,他深吸一口气,“我若是要和你争,你觉着自己争得过我吗?”
裕王缓缓看向他,“那么,你为何不争?”
景王冷笑,“我,不屑为之!”
“但你却也不舍那个位置的诱惑。”
景王突然笑了,“往日你从不会这般问到底,今日却纠缠不休。你觉着是我主动在避让,导致被母妃责罚?你想多了,和此事无关。”
景王戏谑的道:“记住,我若是要争,你定然不是对手。”
“我知晓。”
“知道就好。”
景王大步往前走去。
“三哥!”
长乐来了,她方才旁观了许久,过来低声道:“那天我正好路过卢靖妃那里,听到卢靖妃说,无需你反对你表叔,你只需对儒家那些人,也就是你身边的那些先生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