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定装弹。
嘭!
小院落里,不时传来枪声。
“陛下还在。”黄烟儿跑进房间,一脸惊讶。
“在就在吧!”道爷来伯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李恬都麻木了。
“伯爷急匆匆进宫,说是有急事。”黄烟儿说道:“厨子在前面拿着擀面杖,说今日谁敢抄没腊肉,他便和谁拼了。”
没多久,前院有人传来消息,“陛下回宫了,黄太监临走前去了厨房,厨子吃里扒外,送了大半腊肉给他……”
蒋庆之急匆匆赶到宫中,还没到景王的书房,就听里面有人厉声道:“尊师重道,此乃千古不易之至理。殿下对王侍读动手,可见无视了师道尊严……”
这特么不是毁人吗?
蒋庆之走到门外,见一个官员正冲着景王狂喷,而另一个官员站在一侧,捂着脸一脸悲愤。
景王坐在那里,微微仰着头,眼中有蒋庆之熟悉的傲然和不屑。
“殿下这般暴戾……”
“谁说他暴戾?”
两个官员回头。
“长威伯?”
官员眼中有冷意,“下官陈轩,见过长威伯。”
挨打的官员拱手,“下官王波见过长威伯。”
蒋庆之走进来。“为何争执?”
他不提打人之事,而是问了为何争执,便是要从源头把这事儿平息了。
景王不说,蒋庆之就知晓这里面有些难言之隐。
瓜娃子……蒋庆之看了他一眼,可景王却微微摇头,暗示他不必管此事。
我的事儿我自己扛……蒋庆之忍不住就拍了他一巴掌,景王捂着后脑勺,低下头。
“说。”蒋庆之回头看着王波。
“长威伯凭何管此事?”王波冷冷的道。
“就凭陛下请长威伯管束二位皇子与公主!”门外进来的是陈燕,她对蒋庆之一蹲身,“娘娘那边得知此事,令奴过来问问。幸而伯爷在,否则……”
这话把两个官员搁在了欺负景王的位置上。
王波说道:“下官正给景王解析文章,景王开口辩驳,就这么一来二往,景王突然大怒……”,他指指自己的脸,“便动了手。”
“为何辩驳?”蒋庆之问。
王波默然。
“老四!”蒋庆之看着景王,“再不开口,信不信我让你禁足一个月!”
他从未行使过责罚的权力,但真需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