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小,每年都会给侯府送些东西,今年便送了这个。”
李恬笑道:“那我就受之不恭了。”
“客气什么。”马氏嗔道,接着说,“侯爷昨日和那些武勋闹了一场。”
“没打起来吧?”李恬问道。
马氏摇头,“侯爷本是和几个好友在酒楼饮酒,却碰到了一群武勋,那些武勋讥讽,说伯爷口口声声说什么利国利民的宝贝,如今影子都不见半分。若到时候弄出个笑话来,那可就热闹了。”
马氏冷笑,“侯爷最佩服的便是伯爷,往日在家常说伯爷乃是他生平所见最为博学之人。那些蠢货讥讽伯爷,侯爷哪里按捺得住,当即就和他们闹了一场。”
李恬轻声道:“上次外子和显章侯云南之行归来,我听外子说,陛下那边对显章侯颇为赞许。”
马氏喜上眉梢,“多谢伯爷了。”,转瞬她又担心的道:“我家侯爷大大咧咧的,就担心此后会惹来陛下不满。”
她知晓,这定然是蒋庆之在嘉靖帝那里为杜贺说了好话。
“外子说,显章侯看似粗豪,实则是长久闲赋在家,时日久了颓废了。如今正是大有为之时,显章侯也该大显身手才是。不过陛下那里恩怨分明……喜恶也分明!”
这话李恬说的意味深长,“大大咧咧就对了。”
见马氏不解,李恬说道,“成国公就是这等性子,有什么说什么,不遮掩,反而得了陛下赞许。”
马氏恍然大悟,越发感激不尽,晚些告辞时,她有些为难的道:“说来好笑,侯爷大大咧咧不说,性子也操切,这不,那日有武勋激将他,他便答应了。”
“是何事?”李恬微笑问道。
马氏说道:“那人说与侯爷打赌,若伯爷弄出来的东西果真是利国利民算他输。反之亦然。”
“赌了什么?”
“两万贯。”马氏尴尬的道:“侯爷其实并不好赌,只是性子……有些急躁。”
两万贯……上次杜贺和蒋庆之对赌五万贯,彻底倾家荡产,幸而马氏果断带着他来投诚,否则此刻什么显章侯府,早就成了破落户。
李恬平静的道:“回去告知显章侯,准备收钱。”
马氏大喜。
“如今大伙儿都在等着伯爷这边大展身手。等那利国利民的好东西弄出来,侯爷放话了,若是东西弄出来,他便在城中最好的酒楼摆下十桌请客。”
送走马氏,李恬回到后院。
蒋庆之坐在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