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宁可用哪些名不见经传的蠢货。”
“这是蒋庆之的蛊惑。”
“喝酒喝酒。”
“喝个屁的酒,再这般下去,咱们就成破落户了。”一个武勋砸了酒杯,不知是喝多了,还是恼怒,面色赤红,“原先咱们还能仗着在军中的人脉延续富贵,武学一开,那些学生和咱们再无半文钱关系。
五年后,十年后,用这些人把军中将领换了一茬,咱们靠什么富贵?咱们的儿孙靠什么富贵?”武勋们默然,仇鸾冷笑,“这都是蒋庆之的撺掇。”。他把筷子拍在桌子上,“还记得此人未曾进京前咱们的日子吗?”
一个武勋叹道:“彼时咱们只需搞好关系即可,你帮我,我帮你,大伙儿联起手来,让彼此世代富贵。如今……”
“蒋庆之那个狗东西!”
随后就演变成了对蒋庆之的声讨大会。
叩叩!
有武勋来了,仇鸾一见他就冷笑,“你陈素不是去兵部毛遂自荐,准备去武学授课吗?怎地,这是得手了,来寻咱们兄弟炫耀来了?”
众人冷笑看着此人。
陈素面红如枣,坐下后连喝几杯酒,然后双手抓住桌子边缘准备发力。
“老子还没喝够,你掀桌子试试?”一个武勋挽起袖子。
“王以旂那个狗东西!”陈素松开手,骂道:“老子去兵部自荐,这狗东西说什么教授都招齐了,老子本信以为真,可转眼却看到一个小旗官跟着那些所谓的教授进来,老子佯装告退,出去后听到王以旂在里面鼓励那些教授……”
“等等!”仇鸾叫住了他,“你是说,有个小旗官也是教授?”
“可不是。”陈素骂道:“想我陈氏世代从军,厮杀经验之丰富,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小旗官?特娘的,这分明就是故意撇开我等!”
“呵呵!”仇鸾突然就笑了,“这是另起炉灶。将门,将门……”
仇鸾的眸中多了郁色,渐渐化为惧意,“让武学取代我将门,这是阳谋。一旦成功,此后各地卫所的将领必然会被取而代之。那么我等的儿孙呢?”
众人默然。
“我等的儿孙呢?”仇鸾的声音中带着极大的愤怒,“我等本该世代富贵,可武学一出,本侯的儿孙此后去何处?顶着个空头侯爵,连小吏都不如!”
连小吏都不如这话过了,但没有实权的侯爵真的连一个六部主事都不如。
“等咱们在军中的人脉尽数被取而代之,等咱们对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