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狗都不如?”孙重楼愕然,嘟囔道:“我就说嘛!上次朝鲜使者见到少爷说了一堆好话,可少爷只是随意敷衍了几句。”
“我此次南下,便是要借着这个机会,让陛下,让朝中看到倭寇与朝鲜对大明的威胁。”
蒋庆之微笑道:“要想让朝中君臣赞同攻伐倭国,便要让他们知晓其中的利害关系。”
“好处必须有。”唐顺之说:“必须以利诱之。庆之,别看严党与你不和,可若你能让他们相信攻打倭国有绝大的好处,我敢打赌,严嵩会第一个赞同。”
“好处?有,且不少!”蒋庆之神秘一笑,就在唐顺之心痒痒想问时,有人来禀告。
“伯爷,倭寇招供了。”
“走。去看看。”
蒋庆之带着人出去,路过校场时,那些将士眼巴巴的在等着他的教诲。
“继续!”
蒋庆之颔首。
教诲呢?
陈勃等人看着蒋庆之远去,都有些懵。
“都不得乱动!”陈堡说道,他瞅见一个小旗跺脚,便指着他,“拿下。”
两个军士冲进去,一顿棍子打趴下小旗,把他拖了出来。
“十棍!”
十棍子下去,小旗的惨嚎声震动校场。
陈堡狞笑道:“这便是伯爷对你等的教诲!”
有人喊道:“这哪是什么教诲,这是……”
“拖出来!”陈堡兴高采烈的喊道。
几个刺头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陈堡站在阵列前,“伯爷当初便是如此教诲我虎贲左卫的,谁不服,站出来!”
秋日下,校场上一群将士在煎熬。
临时开辟出来的刑房紧靠着东山,不远处就是一条小河。
蒋庆之走进刑房,孙不同行礼,“伯爷,他们交代了。”
“说说。”蒋庆之看着这些遍体鳞伤的倭寇,好整以暇的拿出药烟来。
“松木良子麾下有三千余人,大多是我大明百姓。”
“别说我。”蒋庆之纠正了一下。
“是。”孙不同继续说道:“他们平日里盘踞在沿海岛屿上,与地方大族、商人勾结。地方大族和商人在盯着守军,一旦发现机会,便会令人出海通风报信,松木良子便会跟着来人登岸侵袭。”
“里应外合!”蒋庆之有些失望,“还有什么?”
“此人叫做树下一郎。”孙不同指着树下一郎,笑的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