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听闻墨家擅长的是机械之术,殿下学这个……”
“殿下方才说那俺答使者乃是贱皮子,让他滚他反而不会滚……”
几个贵妇又说了一阵,接着便起身告退。
卢靖妃看着她们出去,叹道:“这些人啊!男人在前面围堵打压墨家和长威伯也就够了,女人也要进宫来施压,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她不是皇后,没有那等威权,所以许多时候也只是维系局面罢了。
“娘娘,殿下最近和裕王走的颇近。”陈燕轻声道:“这是要紧的时刻啊!娘娘。”
卢靖妃怔怔的道:“太子去了,陛下就两个儿子,裕王长,老四……聪慧,陛下宠爱。可有人说老四是小聪明……”
一个宫女进来,“娘娘,方才那几人在路上嘀咕,说咱们殿下是小聪明,狂妄无知。”
“看!”卢靖妃苦笑,“方才老四没给她们脸面,回过头她们便要让老四好看。”
几个贵妇出了皇宫,各自的侍从纷纷迎上来。
“那景王果然是倨傲,长威伯偏向裕王,可他却为了长威伯给咱们没脸,说什么俺答使者必然不敢滚……好笑。”
一个贵妇见侍女神色不对,便问道:“可是有事?”
“就在方才,外面有人说俺答使者又不走了。”
贵妇们一怔,“为何?”
“俺答使者去了新安巷,说定然要严惩那些越境劫掠大明百姓的蠢货,还会把那些被劫掠走的百姓尽数送回。”
“此事传的飞快,许多人都在叫好呢!”
“有人说果然还是墨家厉害,换了儒家挨了一巴掌,还得把另一侧脸送去给人抽。”
几个贵妇相对一视,都想起了先前景王的话。
那脸的颜色顿时就生动了起来,连脂粉都挡不住。
……
“你如何猜到表叔能让俺答使者低头?”裕王问道。
景王丢给他一枚果子,自己拿着一枚啃,“表叔若是没有把握,怎会让他滚?”
“就这?”
“许多事其实不复杂,是人心复杂。”
景王叹道:“你又在装蠢。”
“最近日子不好过,不装不成。”裕王觉得果子很甜,“我很是好奇表叔的手段。”
“那就去请教。”
二人到了伯府时,王以旂也在。
“这几日京卫都变了个模样,操练的颇狠。若日日如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