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市局和海警局的封锁,消息仅限在道上传开,如同上次一样,普通民众根本就没发现什么。
市局都不用召开新闻发布会解释,因为出事地点是在半夜的海湾里面,那里位置极其偏僻,就算扔炸弹都不会有人听到。
不过我很好奇的是,国安局的人怎么会跑到厦门来。
这样的话,对我是不利的啊,如果他们硬把我带走,可没谁保得住我。一人终究不能跟一个部门对抗,特别是这个部门还极其神秘,是另外的体制。
但暂时他们没来找我,日子还是得过,不可能因为担心,自己就吓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晚上的仪式还是得继续,只是因为凌晨的一场大惨案,死了不少人,原本已经到了厦门的大佬,突然退缩了,让小弟代替过来观礼,而且,还得亲自打电话给我解释,说因为有要事在身,不能前来,还请我见谅。
有些大佬是身体不适,有些人是儿子生病,借口五花八门,我都不介意,只要他们有人来就行。
他们都怕了,李疯子的名声也在今天传遍了整个省的道上,甚至周边城市都蔓延而去。
回到厦门才过去一个月的时间,就干了两件发疯的事情,一件是在码头堵住特警,这事闹的沸沸扬扬。第二件就是凌晨,贾哲那么多人全部挂掉,连渣都不剩,尸骨未存啊。
很多人都吓破了胆。
其实,还有第三件事情,就是金盆洗手这事,同样也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年纪轻轻,就金盆洗手,确实太意外了,要是别人这个年纪想退下来,他们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甚至还会鄙视一顿,说凭什么?
我却有这个资格举行金盆洗手的仪式,年纪小,但我资历足够,做出来的事情,他们一辈子都做不了。
在晚上举行金盆洗手的仪式之前,我下午去拜访了一个人——谭文光,也就是谭燕菊的父亲,曾经思明区区局一把手,但他申请提前退休了,现在闲在家里,养养盆栽,喂喂鱼,跟其他老头下下棋,日子挺悠闲。
而且,他女儿也已经嫁人了,听说儿子也去了省城,通过亲家那边的关系,安排进入了机关部门,而且要是要职,他已经没有了任何负担,自然是该享乐。
我带着几盒茶叶登门拜访,他正在修建他盆栽,一颗小松树。
“谭先生很有雅兴啊。”我把茶叶放在桌子上,走了过去。
“听说你今天要退?”
“恩,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