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行川站在书房的窗户前,皱着眉头,指间夹着的那根烟,慢慢地燃到了接近烟蒂的位置。
从回來以后,他就直接进了书房,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把整个房间都抽得乌烟瘴气,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烟雾,白花花一片。
他一直站在窗前,所以毫不吃力地就能看见,刁冉冉坐着的那辆车子,缓缓开近,停在家中别墅前的空地上。然后,战行川看见,她走下车,回到家中。
从时间上推测,刁冉冉应该已经上楼了。
战行川特地告诉了张姐,等她回來,就让她到书房來找自己。
可惜,等了又等,她也沒來。
这一次,换战行川沉不住气了。
他恼怒起來,心里又沒來由地一阵发慌,只能狠狠地掐灭了烟蒂,推开窗户,战行川挥了挥面前的烟雾,阴沉着脸,走出了书房,直奔卧室。
他甚至沒有敲门,推门就进。
刁冉冉听见了门响,其实也猜到是他,不是他还能是谁,所以,她也沒有回头,继续收拾着。
等到战行川看清她在做什么,顿时更加生气,,刁冉冉在整理行李。
她把几件衣服叠起來,放进一个小型行李箱中,床上还散放着一些个人证件和几张银行卡,总之都是很重要的东西,平时都放在床头的抽屉,或者房间的保险箱里。
放好了衣服,刁冉冉好像沒看见战行川一样,从他的身边经过,又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把首饰盒取出。
这幅架势,显然,她是要离开这里了。
“你什么意思,”
战行川眯着眼睛,压抑着怒气,沉声问道。
刁冉冉检查了一下首饰盒,确认无误后,把它拿在手上,准备塞进行李箱中。
她刚一走过來,还來不及说话,盛怒中的战行川猛地一扬手,一盒的东西就被他打落在地。
刁冉冉发出一声惊叫,首饰盒里的首饰,一部分是秋境留下來的,对她而言,弥足珍贵,意义非同凡响,此刻眼看着它们散落一地,她又气又心疼,忍不住怒视着战行川,想要蹲下來,逐一捡起。
他却抢先一步,猛地攫住她的手腕,将她拼命地往自己的面前带。
“我问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收拾东西,走吗,”
刁冉冉说不出话來,她咬着嘴唇,不出声音。
她的沉默,已经算是无声的抵抗了。
见她默认了,战行川怒极反笑,再次猛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