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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行川脱口而出的话,令刁冉冉极为吃惊,她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甚至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原來,他一直是对调走虞幼薇这件事耿耿于怀的。
原來,他那么做的目的,只是想要堵住她的嘴罢了,以免她因为这件事和他吵,和他闹,但其实,在他的内心深处,他其实是并不愿意这么做的。
所以,他才会一激动,便把自己的真实想法毫无保留地全都说了出來。
刁冉冉用一种奇怪而复杂的眼神注视着战行川,她的嘴唇动了动,但终究什么都沒有说出來。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出來。
她一向都不是一个笨嘴拙舌的女人,但是在面对他的时候,她往往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强大的逻辑和气场。
“怎么沒话说了?你现在是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
刁冉冉的沉默,反而让战行川更加生气,他刚才已经豁出去脸皮,当众帮她解围,沒想到她丝毫沒有感念之情,甚至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沒有说,也不打算和自己说清楚,她和那个姓律的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哦,他差一点儿就忘了,她可是和那两个男人一起上过床…
积习难改…
一想到那件事,战行川心头的酸涩更加泛滥成灾…
他原本以为,相比于那些小气的男人來说,自己也算是个比较宽容大度的男人,刁冉冉在和自己认识以前,所做的事情,他都可以不在乎。但其实呢,他还是做不到完全的不在乎。如果她能够和那些男人彻底划清界限,再不往來,他或许可以既往不咎,可是现在明显不是这样,她还是借着工作之便,继续和他们纠缠不清。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她的前未婚夫乔思捷不算,还有个狗皮膏药乔言讷不说,现在又加上律擎寰和律擎宇…她的身上似乎有专门吸引兄弟两个的因子似的…一个不够,还要一双…
“不是,我只是觉得依照你现在的情绪,我们不适合谈论这个话題。两个人,总要有一个保持着理智。既然你现在已经做不到了,那我只好勉强我自己做到。我上楼换件衣服再下來,身上好脏。”
刁冉冉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裙子,还是在片场穿的那条波点连衣裙,上面都是灰尘,还沾到了血,而且裙摆处都已经被勾出线了,真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也不知道刚才那些记者会怎么报道。
“你也知道脏?”
战行川实在压抑不住,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