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欲滴的血红色绒毛,无声的诉说着这件披风的不凡。
这件老古董般的披风本该围在老古董的人身上,但它的主人却长着一张年轻的脸庞,唯有银白的发色和许久未处理的胡渣带给这张脸一些沧桑感,冲淡了一老一少带来的违和感。
这个银发青年正是乔治。很早就从城市大厅里离开的他,与今晚在城市大厅里大快朵颐的大天使米迦勒或是坐在米迦勒身边的雷克斯等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赌徒纸牌,二阶宝物,能任意改变牌面的样式,人称‘赌徒的幸运符’。这种显而易见的作弊居然还有蠢货上钩,这种人不是输死的,是笨死的。”
坐在吧台上的乔治,早在一开始就看穿了那个赢钱的赌徒的真正本事所在,虽然不知道那种自大的弱鸡怎么获得这种稀有的二阶宝物的,但既然把这种本该用于祈祷军队幸运的二阶宝物用来赌钱,并且恬不知耻的赢了一个晚上,那就得做好被人盯上的准备。
毕竟,那个输光钱的人并不是彻底的一无所有,最起码,他们还有藏在腰间的那把短刀,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