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道:“看来那位组长可以全面压制其他成员。”
陆泽点头,道:“初次新生时身体素质变强非常明显,而二次新生则是以此为基础翻倍提升。”
“我们这片地带,初次新生的人扛鼎五百斤已是极限,那位傅姓组长当初如何?”秦铭在摸底。
陆泽仔细回想,道:“傅恩涛当年离天花板还有段差距。”
他看过来,道:“你在黄金年龄段新生,再加上你那种突破上限的底子,二次新生注定会很猛烈。”
秦铭心中有数了,单以身体素质而言,傅恩涛二次新生后,也还不如一次新生的他。
他起身告辞,让陆泽安心养伤,不用担心其他,有他在呢。
他回到自家院子中,开始演练一些搏杀之法,在危险的大山中讨生活,他自然懂得很多。
新生前他就能以手斩断青砖,现在自然更加厉害。
他以鞭腿扫过,砰的一声,将大腿粗的树桩踢断。
当他动用常年练的“野路数”时,精神高度集中,血肉间出现碎金似的波纹,身体轻轻一撞,树桩解体。
晚饭后,秦铭来到许岳平家中。
“许叔,还在生闷气?”
“他们欺人太甚。”许岳平心里堵得难受。
“快劝劝你叔,他连晚饭都没吃。”许岳平的妻子露出担忧之色。
“婶子,交给我吧。”秦铭进屋坐下。
他在自家演练一通搏杀法后,现在已经心平气和,和许岳平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竟让我答应他们?”许岳平猛地抬头。
他很生气,脸色微冷,道:“你知道后果吗?来年火田会严重减产,出现饥荒!”
“叔,先听我说完。”秦铭快速开口,还真怕气到他。
“你说!”
“现在离初春还早,我们先答应他们又何妨。如果期间出意外,比如扫山行动时,他们都死了;或者老天都看不过眼,他们今夜被山怪一窝端掉;亦或者山中磁场剧烈波动,巡山组的人都疯了……”
许岳平见他一本正经地诅咒,顿时眼神怪怪地看着他。
依照秦铭的意思,万一那些人出事,上面若是来调查,可能会怀疑和巡山组有矛盾的人,不提前撇清,没准会惹上一身腥。
许岳平不高兴了,道:“怎么可能出现那些‘万一’,你想多了。”
秦铭面色严肃起来,道:“许叔,我的意思是,我们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