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条田垄很规整,庄稼从根茎到叶子,再到谷穗,皆明灿灿,宛若黄金摆件,在漆黑的深山中格外醒目,笼罩着神秘色彩。
在场的人都被冯易安的话语吸引住了,夜雾浓重的大山中竟有这种奇景?
“谁在耕耘?”许岳平问道。
冯易安摇头,当初迷路的巡山者意外发现那里,没敢接近。
事后他们立刻上报,有高层亲临,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了。
年龄超过七十岁的刘老头叹道:“黑夜无边,深山大泽间有太多未知的事物,广袤的无人区极端危险,即便远方的城主亲临也很难深入。”
“刘大爷,您是不是也遇到过一些怪异的事?”秦铭问道。
刘老头点头,露出回忆之色,道:“不要说荒野中,就是我们的栖居地附近也有古怪。”
那时,他还是一个少年,和伙伴在村口放风筝,最后收线时发觉黏糊糊,风筝上竟有血。
“就在我们村口?”杨永青吃了一惊,忍不住向窗外的夜空中望去。
秦铭迟疑后,道:“会不会是鸟类受伤,随即撞上了风筝?”
“也许吧,当年我爷爷看到带血的风筝带后,当即面色就变了,让我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一晃数十年过去了。”刘老头说道。
这种事发生在家门口,总让人觉得不自在。
许岳平道:“还是让冯兄说些山中的事吧。”
“你们听到过山兽哭坟吗?”冯易安提及时有些谨慎,敬畏,表情十分复杂。
“哭什么样的坟?”有人问道,他们常年行走于大山间,还真没遇到过这种事。
冯易安道:“兽坟。”
“野兽还讲土葬?”许岳平愕然。
冯易安点头,道:“夜雾覆盖的无人区让人敬畏,什么离奇的事都有可能发生。”
当日,巡山组的老组长发觉山中异常,担心有神秘生灵更进一步蜕变,出现灾乱,悄然接近。
“老组长想获得第一手信息,看一看是哪种‘奇虫’或‘名兽’在提升自身,便于我们这边预防与精准反击。”
因为,多次变异的生灵各自具有不同的能力,想要应付的话,需要准备不同的措施与手段。
老组长在途中霍然惊觉,那不正常的动静竟然是哭声,但他没有止步,随后便看到一只白毛老兽幽咽,在夜间哭坟,十分瘆人。
冯易安道:“那破败的土坟最起码存在上千年了,因为坟上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