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和弟弟崔冲玄都在怀疑,那是大哥的来信,才让他们如此开心。
崔冲玄还曾去偷信,想要看一看内容,结果根本不懂那些密语,他被崔父毒打了一顿,此后再也不敢触霉头。
崔家主脉有很多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实力皆深不可测,有些人踏足方外之地,常年都不不在族中。而走新生这条道路的一位老者,曾为了逗小辈,深吸一口气便将树上的一只四色雀给卷了过来。
这些老者对小辈或和善或严厉,都很重视对后辈的培养。
每当这些老者笑着打招呼,让秦铭喊他们为五爷、七爷时,他就会回想起一道模糊的身影,那是幼年模糊记忆中的一位爷爷,秦铭嚷着要找他。
“他远行了,已经去大虞国的皇都,以前练帛书上的法快疯掉了,如今他‘排空做减’,要去找自己的路。”
“我想他了,想那位爷爷。”虽然已经适应崔府的生活,但秦铭还是忍不住眼圈发红,随后他便想要回那卷帛书。
“不行,帛书属于古物,不能随意翻动,很容易破损,你先将前几页练成再去看,只是……这书很难练成了。”
从此之后,秦铭对练帛书上的法很上心,认定了它,每天都在坚持练,风雨无阻。
他有很多堂兄弟堂姐妹,在此期间,少数人远去,被方外之人选中,走上了很不一样的路。
也有些兄弟姐妹进入密教,还有些加入较为出名的门派,另有些人留在家中,走身体新生这条路。
“帛书来头很大,曾经是赫赫有名的典籍之一?”渐渐年长的崔冲玄,知道自己的兄长在练什么后也想跟着练。
崔父斥责:“帛书很难练,一个人走这条路就行了,你可以选择其他的秘本。”
为此,渐渐长高的崔冲玄嫉妒了,嚷着凭什么他不能练?一度对兄长露出敌意。
“我想知道,帛书是最厉害的新生法吗?”崔冲玄难得的一次顶撞崔父,要问个究竟。
崔父的面色和缓了许多,道:“谁敢称最?天下间可不止有一部帛书,还有同样厉害的传承,比如《六御心经》、《如来法》、《通天书》等,你好好练家里的秘本,打下最为牢固的基础,将来我或许能为你求取来一卷《六御心经》,你如果足够厉害,就是真正拜入那位老人家的门下也不是没有可能。”
秦铭开口:“父亲,我将来也想看一看六御心经,和帛书印证,后面这本书上的新生法太难了,似乎走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