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清了清嗓子，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开口：“那个龟爷，有关人类跟兽类的区别，我是这样的理解的。文明的人类跟野蛮兽类的区别就在于人类有一个超自我的观点，因此他能够把是非真伪跟一己的利害分开，把善恶好丑跟一己的爱憎分开。他并不和日常生命粘合得难分难解，而尽量企图跳出自己的凡躯俗骨来批判自己。”
“……”小乌龟一脸的懵圈，有了一种怀疑人生的感觉。
为什么这些话龟爷听不懂？听不懂也就算了为什么却是觉得高深莫测？
李泽道心里鄙夷，没文化真是太可怕了。
真是垃圾，活了几万年了连钱钟书的名句都不知道，当真丢人至极。
“咳咳……不得不说有些人就是这么恶心，非得去玩那么禽兽亦或者是被禽兽玩。”小乌龟一副相当恶心的样子。
嗯，不能让这小子知道自己听不懂他所说的这话。
小乌龟觉得自己及时转移话题这举动实在太他妈机智了。
“……”李泽道觉得这只小乌龟好不要脸。
与此同时，李泽道其实很想反驳小乌龟这显得如此刺耳的话。
这种事情根本就不能一棍子打死好不好？比如之前公输玲珑是自己恶心自愿被那冰灵猿王玩的？
至于水妃灵的父母……说不定是她的母亲亦或者是她的父亲遭受强迫这才有了水妃灵。
“龟爷，她这是……生了很重的病？亦或者是受了很严重的伤？”李泽道问道。
小乌龟看着李泽道的眼神如同在看白痴似的：“小道子啊，你怎么会这么傻逼呢？先不说她是灵神境上品巅峰强者，生病跟受伤算个屁啊？体内那磅礴的灵气自会帮她治愈那病痛。就算算个屁，不周学院有的是疗伤治病丹药，她的小命能没保障？”
“那是……”李泽道的脸色变得煞白。
难道，跟自己之前一样，出了什么岔子导致寿命即将被完全燃烧掉？
若是没有到这神域来，自己现在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吧？
“终究人兽有别，即便开花结果，寿命也是极其短暂，运气差点一出生就夭折，运气好一点，即便已经步入灵神境修为，寿命大增，也不过区区两百余年，远低于灵神境修为强者的寿命。”小乌龟撇了撇嘴。
两年余年？李泽道的瞳孔顿时一缩，已然想起之前水妃灵所说过的话了。
她说她已经两百多岁了，所以一个老妖怪，还问自己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