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可以和太阳从西边出来相提并论了。
“元朗,谷闯的事情已经有十几天了,不是说意见一致了吗,怎么现在还是没结果,你说中间会不会出了什么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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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谷政川十分焦急,俨然坐不住了。
不审不问的,就这么一直晾着。
谷闯没消息,他何时恢复职务同样毫无兆头。
通过各种渠道打听,全都无功而返。
谷政川慌了,整天和阿才躲在书房里分析,头发几乎白掉一大半,整个人都变得憔悴不安。
吃不下饭,睡不好觉,还经常做噩梦。
再这么下去,离崩溃可就不远了。
厉元朗能说什么,他又不是高层人士,他们怎么想的,厉元朗哪里知道。
“元朗,白晴和你联系过没有?”
“没有,她给我打电话,我会告诉你的。”厉元朗淡淡的说。
“你看这样好不好,我让丁原找机会联系白晴,你只管等她的电话就行。”难得以商量口吻,谷政川和厉元朗这样说话。
“可以。”厉元朗回答时,表情平淡。
其实,他早就从老婆那里了解到,谷政川目前状态。
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到处乱撞。
人就怕这样,心里没底不说,脑子里想的全是坏结果。
纵然心态好的人,也会被折磨得疑神疑鬼,快成精神病了。
现在的谷政川,就处于危险的边缘。
岳母谷红岩看在眼里,急在心中。
和水婷月通话时,都不顾女儿怀有身孕,整天哭哭啼啼,把个水婷月搅得心情不佳,满肚子苦水只能往厉元朗这里倾倒。
厉元朗没辙,除了好生安慰,也没有良策可以贡献。
然而,等了三天,白晴的电话没有等来,却等来了秦景从镜云市传来的消息。
没错,当初就是厉元朗安排秦景去镜云查刘诚的老底。
不查不知道,一查真把厉元朗给惊到了。
短短几年时间,刘诚发财的秘方竟然是放高利贷。
怪不得,他发得这么邪乎。
目前,国家正采取各种措施严厉打击这种吃人血的放款方式。
可架不住高额利润的诱惑,在南方,尤其是发达城市,这种情况依然存在,屡禁不止。
只不过从地上转